啊,不然呢?
在艺能界不是你踩人就是别人踩你。
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吗?
东海心中一紧,差点就条件反射地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不对不对,不能这样回答。这样的话语太过冷酷。
现在羊宫的状态非常不好,她正深陷于自我责备的漩涡中,她为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可能给别人带来的伤害而感到痛苦和纠结。
这样直接而冷酷的回答,无疑会在羊宫那本就敏感而脆弱的心上再添一道新伤口。
要哄着羊宫来,他必须小心翼翼地哄着她,才能让她从这种消极的情绪中走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更加柔和:“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其实并没有谁真的受到了伤害。那个视频,大家也只是图个乐子,并没有谁是真的想要针对谁,更没有谁真的要炎上谁。”
“那为什么那个人现在都不开播了?”羊宫却似乎并不买账,她打开了平台搜索栏,执拗地点击进了村口的直播间。最近的开播记录还是停留在了上一次。
虽然直播间没有开播,但评论区里仍然有几条弹幕在无声地滚动着:
“上香”
“奠”
“沉重悼念”
byd,这群乐子人,我记住你们了。
不过,东海转念一想,如果只是因为村口的事情,那羊宫的问题其实并没有那么棘手。
毕竟,他又没有真的对村口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反而还给她提供了帮助,把她收入事务所,给她一份正式的工作,甚至愿意为她争取工作签证。
只要好好跟羊宫解释清楚,就没事了。
东海拿起手机,找到村口的号码,打过去。
手机铃声在房间里回响,响了好一会儿。
村口租住的小房间比较小,为了节省房租,她选择了这间墙壁略显单薄的廉价房。
每当夜深人静或是清晨时分,她都能听到房间外面的声音,或者被别人听到房间里的声音。
但是,它便宜啊!
为了避免电话铃声响太久吵到邻居,从而引发不必要的麻烦,比如被砸门、敲墙,村口连身上的水珠都来不及擦干,就急匆匆地从淋浴花洒下奔了出来。
她手里还抓着没来得及擦身的毛巾,水珠沿着她的发梢和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别是移民署,也别是警视厅打来的。
她的心中充满了忐忑,生怕这通电话带来什么不好的消息。
从淋浴间到浴室门的短短两步距离,村口在心中不停地祈祷,希望一切平安无事。
当她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打来的人是东海,村口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紧张与不安瞬间消散了大半。
她来不及多想,几乎是本能地接通了电话:“摩西摩西……”
没等她打完招呼,电话接通的那一个瞬间,东海那略显急切的声音已经从电话那头传来,打断了她的问候:“你现在能进行视频通话吗?”
欸,现在?打视频电话?
村口看看自己现在的状况,水珠从浴室门口蜿蜒而出,湿的脚印下的脚印从浴室门口延伸到这里,在她脚下汇聚成一小滩水迹。
没了热水在持续冲刷身体,她的皮肤迅速冷却,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被风一吹,骨骼肌控制着身体的某些末端立起来了。
特别是她身体带头发的部分,湿漉漉的部位,更是成了热量的快速流失点,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在寒冷的驱使下,村口的思维变得迟缓,她几乎无法组织出有条理的话语,只能机械地回应着:“嗨……嗨?!”
东海在电话那头听到“嗨”了,以为她答应了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而村口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只听到了手机传来的通话结束音,那一刻,她心中五味杂陈。
“呼,好冷好冷,怎么办怎么办,东海先生一会还要打来吗?”
村口自言自语着,焦虑与寒冷交织在一起,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突然她想到一个好办法,她直接抓起一个塑料袋,也不管它是否密封防水,只要是透明的就行。
她将手机匆匆塞入袋中,小心翼翼地带进浴室,
“唔~暖和起来了。”村口蜷缩起双腿,将自己紧紧包裹在小小的浴缸里。
尽管她是外来的越南人,但她此刻却无比感激自己融入了立本的泡澡文化,洗泡泡浴是真舒服啊。
手机再次响起,是东海打来的视频通话。
村口匆忙从浴缸中坐起,水珠顺着她的肌肤滑落,滴落在浴缸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手忙脚乱地接通视频,而被吓了一跳的是屏幕那头的东海。
要卖福利也得挑个合适的时间,别在忙正事的时候搞这些啊。
视频中,村口的膝盖连着小腿蜷缩在胸前,微微露出水面,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透着几分羞涩与纯真。
之前在直播间里看的时候就知道她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现在通过视频可以看到她全身上下都是均匀的小麦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均匀而自然,无声地诉说着她的天生丽质,与那些刻意化妆或美黑的涉谷系辣妹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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