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撼树,螳臂挡车。
不止这两个成语,还有很多的成语形容那些不自量力、试图挑战不可能之事的场景。
然而,世间之事往往超乎预料。
正如东海以一只蝉的微薄之力,竟成功拯救了一条宝贵的生命。
这份壮举无疑令人赞叹,不可不谓之伟大。
好了,女孩终于被安全救下。
接下来的故事似乎已经铺设好了一条温馨的道路:她们或许会相亲相爱,又或许各自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但那份深厚的友谊始终如一,终归都是一个美好结局。
东海在心中默默描绘着她们的未来。
但同时,他也知道自己作为一只蝉的生命短暂而脆弱。
一旦他开始鸣叫,便意味着生命进入了倒计时,活不过七天。
因此,他决定,等两位女孩离开后,他便默默回到那棵熟悉的树上,继续他短暂而平凡的蝉生。
在树上默默发烂发臭。
然而,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
嗯?怎么还不走啊?那女孩虽然被救下,但都擦伤了,好歹做一下清理吧!
东海疑惑地看着她们,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虑:“等等,你们不会在我面前演什么搞姬的东西吧?”
东海这样幻想着,但是他没有看到他想看的东西。
他的意识开始从眼前的场景中抽离,眼前一切都被定格成了一张照片。
在这张照片上,故事逐渐模糊,最终只剩下一张人脸。
然后,静静地放在香炉前。
喂喂喂,怎么还是死人了?这难道是第一幕的故事线吗?
他回想起之前的经历,身上似乎还残留着些许痛楚。
不过人物好像有些错位,当他仔细辨认那张遗照时,惊讶地发现上面的人竟是他的小司机,那名曾经追逐的少女。
东海猛地回头看看上香的人,看到了那个曾经想要跃下的少女。
等等,那我呢?我在哪里?
他低头寻找自己的身影,却发现,自己竟然只剩下一个小红点了。
我是一抹青烟吗?原来我成佛了。
东海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个曾经想要跃下的少女身上,不,现在应该叫做女人了。
此刻的她,已褪去了青涩,成为了一位端庄的女人。
她的双手轻轻合十,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缅怀,轻声说道:“我会继续我们的约定,今后好好生活的。”
言罢,她缓缓推门而出,踏上了那条洒满明媚阳光的道路。
东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想要继续跟随她的脚步,看看后续的故事如何发展。
毕竟,作为一抹似乎无所不在的青烟,他可以依附于人的衣物,随风而行。
然而,正当他准备飘然而去时,视线却突然开始剧烈摇晃,耳畔也响起了一个焦急而熟悉的声音:“哥,哥哥,醒醒!”
“啊,怎么了?”东海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羊宫正跪坐在他身旁,满脸担忧地摇晃着他的肩膀。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疑惑地问道:“嗯,我怎么睡在地上了?”
说着,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感到浑身酸痛,好像真的被一辆电车踩踩背了一样
羊宫见状,连忙解释道:“我……我今天起来发现你还没有起床,去你房间找你也不在,于是就进工作室了,结果看到你被椅子压在身下还没醒来,就把你摇醒了。”
说着,她的声音略带哭腔,眼眶也迅速泛红。
东海强忍着不适,挤出一个笑容来安慰羊宫:“我真没事,那把椅子其实很轻的。就是昨晚睡的姿势不太对,脖子稍微扭到了点。”
说着,他温柔地摸了摸羊宫的头,试图用自己的平静来传递给她,让她安心。
他不说还好,说了之后羊宫的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东海无奈的摇了摇头。
痛,摇头的动作把脖子的肌肉拉扯到了,每一次转动都伴随着难忍的痛楚。
他把手撑在地上,试图用双手撑地起身,却感到手臂一阵麻木,显然是错误的睡觉姿势导致他现在的手臂是没有知觉的。
稍一用力,手臂就像被千万根细针同时刺入,疼痛难忍。
这时,他注意到小凛正站在门口,满脸担忧地望着他。
于是,东海喊道:“小凛,你过来和羊宫一起扶我起来吧。”
小凛没有犹豫,紧张地走进房间,小心翼翼地将东海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将他扶起来。
虽然两个少女的力量不足以轻易抬起一个成年男性,但在她们的共同努力下,东海的身体还是缓缓地离开了地面。
随着身体的逐渐上升,东海的身体已经逐渐恢复了一些知觉了。
他尝试着用力配合她们,然而,这用力的过程对他来说又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爽,
在羊宫和小凛的合力下,东海被扶到了沙发上坐着。
羊宫关切地问道:“今天你该休息一下了吧?”?
东海挥了挥手臂,试图加快手臂知觉的恢复,但这一动作反而让他感到更加酸爽,脸上不禁露出了龇牙咧嘴的表情。他笑道:“不,我还能继续工作。”
小凛在一旁担忧地帮腔说道:“但你都受伤了。”
东海揉了揉自己逐渐恢复知觉的手臂,笑道:“没事的,就是脖子有点扭到而已,平常睡觉睡歪了也会这样,不会影响到什么的。”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突然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而且,新歌我有灵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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