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小院门前,也早已挤满了庆贺的邻里。
“恭喜你们了!景琛这孩子,真个太出息。听知县大老爷和衙门里的公人说,像景琛这般的神童,那可是给整个陵原县都长脸!”
“真没想到,我们家竟然也能跟神童案首住一条街,做了这几年的邻里!”
“沾沾王家的喜气哟,从前我还有些犹豫,这就回去叫我家子弟也去读书!”
王家全家更是喜气洋洋,简直布置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欣喜。
当初,在浮客庄的茅草房子里,他们何曾想过,王家会产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他们愿意倾力叫景琛读书,却也不曾料想,他们的孩子,今日会这般出息!
正在人群热闹之时,远处突然又传来一阵锣鼓鞭炮之声。
众人打眼瞧去,就见一堆皂衣衙役,手持铜锣,鞭炮开路,锣锤子上系着鲜艳的大红绸缎。
正抬了个牌匾往王家的方向来。
“哟!这是县衙来人了!”
追随着县衙的锣鼓鞭炮队伍,还有陵原县一溜的县民和孩童。
人群汹涌,好不热闹。
那衙役们到了王家门前,这才暂歇了铜锣鞭炮,对着王家人高声请问。
“敢问此处就是今日陵原案首王景琛的宝宅?”
王陆在众人瞩目之下走上前:“正是。”
衙役当即满面春风,高声贺道:“恭喜王案首!恭贺府上!恭喜王案首鱼跃龙门,独占鳌头!”
“咱们陵原县今年出了一个此般神童麒麟子,知县大人特命我等登门致贺,敬献亲题牌匾一张,并奉芹仪薄礼,聊助青云之志!”
“知县大人说,我陵原县上下,与王案首满门同喜同贺!”
试卷审阅甫一结束,崔希望便命人加急去打造了一个匾额。
此时衙役这一番话毕,又是一阵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人群围了一圈又一圈,小孩们也跟着鞭炮的乍响,“喔喔喔——”的又是拍手又是跑跳。
戴了红绸的“雏凤清声、神童试玉”樟木匾额,被一众衙役们高高抬起,挂上王家这方小院的门楼上。
金字闪亮,玄漆浓重,红绸耀眼。
林氏王陆两人,一一谢着衙门公人的辛苦,将装了辛苦银的荷包递给衙役,衙役们漂亮话一句句的,半晌才领着人返回衙门复命。
大郎二郎两人,一人提了一大包的糖果,向围观的小孩子们抛洒。
孩童们欢呼声阵阵,纷纷跳着叫着的抢糖吃!
就连有些大人,也图着沾喜气,捡了一两个揣进兜里,准备带回家!
待王景琛几人吃完了知县崔希远为新晋童生举办的烧尾宴,走出县衙。
这一路往自己家中去时,险些被那些等着瞧案首神童的热情县民们淹没。
“这就是咱们陵原县头一位十岁案首,王记香饮家的幼子!瞧着通身的长相气质,真是龙驹凤雏啊!”
还有众多家中儿郎正在开蒙念书的,此时俱都被大人们戴了,想要一瞻神童案首之容,再默默神童的衣袖衣摆,以期沾染上神童之才学,让自家二郎也能快快成才。
王景琛到底不过十岁的身板,这来来回回,被人又是摸又是拉。
这热情,着实让他有些吃不消!
富季礼、窦梓良和叶高旻几人,也各自围了起来,无力解救。
好在大郎王景鸿早早赶回来等在县衙外,他个头高力气又大,几下扒拉开人群,朝着王景琛几人被围的地方冲来。
身后又有富安刘三强等几名富家人,叶家、窦家也都各自派了人。
这才合力将王景琛几人救出。
终于到了人群稀少的县道僻静处,叶高旻扫了扫自己的衣摆,笑着打趣。
“今日托景琛你的福,咱们几个也受了一回全县小状元的追捧!”
富季礼也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可真的是,太可怕了!”
“景琛,你以后在陵原县出门怕都要带着斗篷遮面!要不然,这不得叫人日日这般摸拽,真真要命了哟!”
窦梓良也是同样的感慨:“景琛,你这神童可真是不好当!换我,以后要面对这样的场面,怕是要昏了。”
王景琛也笑着向他们道歉:“连累你们今日受了这一番挤累,明日我把今夏的新饮子给诸家送去,聊作赔礼了!”
窦梓良第一个惊道:“景琛,你家新品已经出了?”
王景琛道:“正是,第一炉就先送诸位尝鲜。”
“太好了!今年夏天一杯特色香饮,我们要拔得头筹了!”
窦梓良几人都很高兴。
王家香饮,每年春夏与夏秋之交推出的新品,都是一年之中最为瞩目的。
这两年,陵原县已经开始了一股打卡秋天第一杯特色香饮的风潮。
普通市民小贩们会比一比谁家都打了卡,谁家打卡了哪几种口味,一见面打招呼的口头语都变成了:“王记今秋第一杯饮子,你家喝了吗?”
到了他们这些少爷们,别苗头赶风潮的方式又换了换。
王记香饮风潮又时髦,少爷们的彩头便是——
谁是王记香饮新品一出的第一个顾客!
从前富季礼老是因为他与王家的关系,占尽了风头。这一回,他们几个也终于吃到甜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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