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厝持忆火冲向阴潮,双魂之力与火融合,凝成金红火矛:“我是林厝,城西的林厝!我守的不是墙,是你们,是太爷爷的铃,是老槐树的芽!”火矛刺穿阴潮,扎进渊蚀母蚁腹中,母蚁惨嚎炸开,蚁卵被火燃为金红光点,反令忆火更烈。王老板举槐木楔子跟在他身后,将楔子钉入阴渊卫甲胄:“我王胖子,陪林哥守到死!”
阴渊卫阵型被冲乱,可渊主巨斧猛然砸向忆火——火舌瞬间被压得只剩寸许,林厝槐木脸上爬满黑纹,咳出一口混着黑血的绿汁,溅在火镰上。巨影上半身彻底钻出阴潮,铜铃巨眼紧盯忆火,满是贪婪:“这忆火能补我本源!我要吞了它!”
巨斧再砍,此次阴力裹挟渊主魂气,忆火光芒闪烁不定,几近熄灭。张婶突然将城忆册高举过头,冲入阴潮:“孩子们,喊林叔叔的名字!喊城西!”“林叔叔!”“城西!”“守家!”孩子们的呼喊震破阴雾,城忆册页尽数翻开,所有城忆小物的暖光汇入忆火,火舌骤然暴涨为丈高光柱,将巨影手臂灼为黑灰。
“不可能!你们的忆暖怎会如此炽烈!”渊主巨影后退,阴潮开始回缩。林厝趁机将忆火推向门痕——金红光焰裹挟城忆暖意,将门痕上的渊纹烧得滋滋作响,门痕宽度从尺许缩为指缝,其中的阴核气也开始回流。王老板带领居民将槐木楔子钉入门痕,楔子的城忆光与忆火交融,将门痕彻底封死,只余一道淡红暖痕。
渊蚀母蚁焚尽,残存阴渊卫化为黑灰,阴潮退至阴源渊边缘,渊主巨影在气中怒吼:“别得意!我留了蚁后在你们树心!它靠吞噬槐魂暖意存活,三日后便会孵出‘渊蚀蚁王’,蚁王能吞尽所有忆火,届时,我将率阴渊大军,踏着你们的城忆骨进来!”
巨影缓缓退回阴源渊,阴核气渐淡,可林厝脸色惨白——他将手按在树心,清晰感知到其中有一温热“活物”在搏动,非是蚁卵,而是已成型的蚁后,正缠绕槐魂本源,每搏一次,便有一丝槐魂暖意被其吞噬,太爷爷的意念也随之弱了一分:“蚁后藏于本源最深处,忆火亦烧不到,杀它会伤槐魂,不杀……”
“不杀,三日后蚁王现世,我们的忆火便将不存。”林厝的共生锁泛着微弱蓝金光泽,忆火已渐缩为小火苗,附在城忆册上,护着册中暖光。王老板瘫坐在地,手背伤口仍在渗血,却笑道:“至少眼下门已封,蚁也烧得差不多了,三日时间,我们总能想出法子!”
居民们稍松一口气,孩子们举着烧剩的槐叶画围在忆火旁,画中暖光与火光交织,如一颗小太阳。李婶蒸了新槐叶馒头,每个馒头中嵌有一粒忆火烬,递给林厝时,馒头热气触到树心,蚁后的搏动便慢了半分:“或许馒头的暖意能困住它?忆火烬沾附忆暖,可堵它吞魂之口?”
林厝咬了一口馒头,槐叶清香混着忆火暖意顺喉而下,核心共生力竟增强一丝,树心槐魂光也亮了一分。他忽生一计,将忆火烬与槐叶汁、同源血调成“困蚁浆”,灌入树心蚀痕——金绿浆汁渗入,蚁后搏动骤然减缓,太爷爷的意念也清晰些许:“可困三日,但三日后,浆汁便会失效。”
三日,又是三日的倒计时。林厝倚靠老槐树,望着身边疲惫却坚定的居民,望着城忆册上渐亮的暖光,望着忆火旁孩子们的笑脸,忽然笑了——上一次的三日,他们守住了门;这一次的三日,他们必能守住槐魂,守住忆火,守住城西。
可当深夜月光洒落树心时,林厝核心传来轻微悸动——困蚁浆光芒开始闪烁,蚁后搏动又快了几分,太爷爷的意念带着惊惧:“渊主在远程催动蚁后!他以自身本源气喂养它!浆汁撑不了三日,至多……至多一日!”
林厝猛地坐直,将手按在树心,感知到困蚁浆的金绿光正迅速消退,蚁后体型在膨胀,连老槐树枝叶都开始微微颤抖。远处阴源渊方向,又传来渊主低沉的笑声,如一颗毒种埋入夜色:“一日后,我来收你的城,收你的忆火,收你的共生锁……”
忆火火苗又暗几分,城忆册的暖光也随之减弱。林厝凝视树心愈发明亮的蚁后轮廓,骤然握紧拳头——一日便一日,纵然仅有一日,他也要带领众人,与渊主、与蚁后,拼死一搏。可他不知,渊主真正目的并非蚁王,而是借蚁后逼他动用槐魂本源,待他耗尽共生力,再亲自出手,夺其共生锁,以锁开启阴界之门,踏平整个城西。
当第一缕晨光照耀老槐树时,困蚁浆光芒彻底熄灭,树心的蚁后,已能看清清晰轮廓,正对忆火方向,张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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