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李婶、赵叔及所有居民蜂拥而至,以肉身筑墙将林厝与男孩护在中心,硬抗黑焰。卖布张姨以嫁衣碎角缠绕盾面,丝缕暖光流转;拄拐老奶奶将银镯碎末撒于盾前,碎光渗入盾体;孩子们高举槐叶画贴于盾面凹陷处,齐呼“守家”活忆语,画中暖光如星子缀满盾身。
林厝热泪坠落在共生锁上——泪滴融汇他的活忆暖意,竟使锁心渊纹消退一丝。他猛然将双魂余力催至巅峰,与镇忆铃光彻底交融,忆魂盾金绿光华暴涨,将巨斧黑焰逼退半尺:“渊主!你休想斩断我们的活忆!”光芒顺巨斧蔓延,将斧刃蚁魂残魂灼为飞灰,渊主巨影惨嚎退避,甲胄渊纹泛起苍白。
然此刻共生锁突然发出脆响——并非碎裂,而是锁形开始异变,原本槐叶纹路逐渐消褪,代之以门轴状纹路,锁心渊纹化为门闩形态,与门痕淡黑印记完全连接,形成完整的“锁门”雏形。林厝掌心传来木质触感,锁体竟向实体门转化,指尖皮肤渐成槐木质地,与老槐树根须相连。
“锁门已成!”渊主巨影狂笑持斧冲来,黑焰裹挟阴核气直劈锁门门闩,“你的身躯即为门柱,你的槐魂便是门轴,此刻,本渊主来开启这最终之闩!”斧刃触及渊纹门闩刹那,林厝只觉浑身骨骼铮鸣,意识中两幅画面开始重叠:居民暖光与阴兵暗影激烈碰撞,城忆册碎片混着槐叶漫天飘散。
“林哥!莫成门柱!”王老板扑身而来,将全部活忆暖流注入忆魂盾,旧围裙彻底焚为黑灰,他却死死紧扣林厝手腕,“你答应过要同食槐花开时的糖包!”男孩高举奥特曼碎片钉入门闩,碎片暖光渗入渊纹,门闩腾起白烟:“林叔叔,我帮你拔除门闩!”
林厝意识在暖光中挣扎,太爷爷残息骤然炽亮,与他的活忆暖意融合,在意识中凝成举铃虚影:“小厝,锁门可开亦可闭!以你活忆为‘关门之锁’,以众人记忆为‘守门之栓’!”林厝猛然清醒,引所有居民活忆暖流贯入锁门——金绿光辉顺门轴纹路深入,锁门异变戛然而止,门闩渊纹逐渐消退,重归槐叶纹样。
渊主巨斧被光华震开,甲胄裂开巨缝,阴核气自裂缝逸散:“不可能!你的活忆为何如此炽烈!”他不甘再劈,却被镇忆铃金光扫中,巨斧黑焰瞬熄,斧刃迸裂。林厝趁势将忆魂盾压向锁门,金绿光华裹挟槐魂暖意,将门痕淡黑印记彻底封印,锁门雏形渐复共生锁原貌,唯留门轴淡纹隐于锁心。
蚁王幼虫母巢被铃光焚尽,余众化为黑灰,阴源渊阴核气开始回缩,渊主巨影在气中怒吼:“本渊主明日必至!届时将携阴渊‘蚀忆炮’而来,炸碎你的忆魂盾,轰开你的锁门!你与你的城,在劫难逃!”巨影缓缓退入阴源渊,只余一道浓黑气柱,如指向城西的幽冥之针。
居民们瘫坐于地,忆魂盾光晕渐暗如萤,男孩手中奥特曼碎片已裂为两半,仍紧握不放。李婶从灰烬中拣出半块未燃尽的馒头递向林厝:“多少吃些,补些活忆暖。明日……再思抵御蚀忆炮之法。”林厝咬下馒头,暖意喉间化开,却难抑锁心悸动——他能感知,锁门雏形并未彻底消散,只是隐于锁形深处,如待萌之种。
深夜,林厝倚靠老槐树,共生锁的门轴淡纹在月下泛着微光。太爷爷残息在意识中沉响:“锁门未彻底闭合,渊主蚀忆炮可引其重启。唯一解法,是以你活忆暖意完全覆盖门轴纹,但那般……你将渐忘己身,化为只知守锁的‘门灵’。”
林厝轻抚锁心淡纹,望向身侧酣睡的居民——王老板怀抱焦黑围裙,张婶将城忆册护在胸前,孩子们散落的槐叶画上暖光微弱闪烁。他唇角扬起笑意,将共生锁按于老槐树身,令锁中暖光与树魂交融:“纵忘自我又何妨,只要记得守护他们,守护这座城。”
然此刻锁心门轴纹骤然亮起——并非渊主引动,而是老槐树根须传来异动,林厝手掌按上树根,身形瞬间凝固:树心深处,竟藏着一枚较前更巨的蚁卵,乃是渊主潜藏于母巢残魂中的“蚁王卵”,已被槐魂暖意催熟,卵壳渊纹与锁心门轴纹完全共鸣,正对锁门方向,悄然启口。
月光下,蚁卵外壳渐裂,暗红蚁王触角探出,向锁门缓缓爬行。林厝的共生锁陡然灼烫,锁心门轴纹随之亮起暗红,意识中渊主笑声再度响起,较以往更清晰:“明日蚀忆炮不过虚招,蚁王方是开启你锁门的真正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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