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或者你现在给老子我,磕个头,
叫声爷爷,认个孙子。
爷爷也能怜惜怜惜你,让你在爷爷门前伺候着。
等爷爷玩累了,倒是后半场可以给你玩上一玩!
哈哈哈!!!】
画风突变,蛇鼠一窝。
还有这等好事,顿时开始有人,顺坡下驴。
【哈哈哈哈哈哈,王爷爷,原来是王爷爷你啊!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被美人绕花了眼,一时没认出你来。
罪过,罪过。
王爷爷你,可是我的亲爷爷啊。
王爷爷,你仔细看看我啊,我是你丢了十年的好大孙儿啊!!哈哈哈】
姓王,王大能。
楼下的那个王老头家中钱多到,连养在深闺中的靖柔郡主都知道。
此人最是好色,又富又淫,
偏爱折磨幼女处女来证明他的雄风不倒。
萧山王,还在世时。
此人最是阿谀奉承,还想给父亲送些可怜幼女。
为此,母后常在自己身前骂此人。
当时的萧靖柔,还一脸好奇地抱着自家母亲的胳膊,
晃啊,问啊:【母后,既然不喜,为何不将那坏老头赶出府去!
母亲您可是,当朝宰相的嫡女!!
怕一个商贾作甚?】
怕甚?
【我儿养在深闺,不懂。
死在那姓王手上的幼女,何其多。
但是朝廷之所以没有动他,
是因为,他的主子,就是当今的圣上啊!!
他呀,不过是帮皇上,在民间收集美女的走狗罢了。
呵!!那从皇宫扔去乱葬岗的女子,都能堆成山去。
王大能和他主子比,不过小巫见大巫罢了。
女儿啊,你生得这般容貌。
要是被那姓王的发现了去,届时上报天家,
入了宫中,那可如何是好啊!!
一生未出过,方寸之地的萧靖柔自然没有见过,
那阳光下的黑暗,有多恐怖。
她更像是一个供养在高阁上的精致木偶,无忧无虑,不知愁苦。
【好了,母亲。
柔儿知道的,世人只知我这个靖柔郡主是个病秧子,
早就远离了京城吃斋念佛去了。
再说,我有父王,母后爱护。
那天家和姓王的怎么会发现我,
柔儿这不是已经,平安长大到了十四了吗!母亲莫扰的。】
明明母亲的温柔细语,还在昨日耳边,
可是现在,她的耳中全是,
楼下那些猥琐至极的人,还有他们掀翻天的猥琐大笑声。
直到一声锣鼓喧嚣起,蒋神佑这个青楼老鸨的声音,才从嬉笑声中响起。
她笑得好开心,像是她蒋神佑的亲生女儿,要出嫁了一样。
一边悠悠然接过了王家随从,递过的银票。
一边和地上躺着的蔺狗探花,
悄悄对视,点了点头。
然后示意人将,没用了的狗东西蔺探花,拖了下去。
啧啧,不用竞拍了。
有这大财主出手淌这趟浑水,是最好不过的。
又或者说,一开始,
蒋神佑就是在等,和皇宫有关的王大能出手。
亦或者,这场拍卖就是为他准备的。
要不一个小探花,
没她授意,怎么敢第一个跳出来捣乱!
没人知道,倚翠霞对面的死对头,红湘院幕后的老板也是,这老鸨蒋神佑的。
而头牌花枝雪,深得京中达官贵人的喜爱,
更是攀上了不可轻易得罪的高枝护着。
竟是有点要脱离她这青楼的控制,
这不可控,还不算最让这老鸨蒋神佑气愤的。
最气愤的是,那花枝雪竟让这蔺狗探花白嫖!!
还拿自己的卖身钱!!贴补他!!
自己好心说她两句,
竟然还为了这么个狗东西,和自己置气!!顶嘴!!
闹脾气!绝食!!
呵,她蒋神佑。
能在京城经营起两家青楼,就什么三条腿的男人没见过。
就以为她真的拿,
绝食的花枝雪没办法了不成?
呵,最后她只是给了,
那蔺狗一点甜头,
那人不就,立马将她卖了吗?
偏花枝雪,
那个蠢货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这世间相信风月场所,能有大爱的都是傻子。
真要有那好儿郎,怎么就不想想人家为什么放着外面的清白姑娘不要,
倒是要一个青楼万人睡的妓子呢?
其实要是花枝雪肯知错,
那样一个头牌摇钱树,
她自然愿意将她从扬州带回来!
让她从今往后继续做那风光无限的好头牌!
偏那个花枝雪是个傻的!
连她的好情郎倒戈了自己,帮着自己做局教训她都看不透!
这样的蠢货,活该被卖去扬州,
锁在变态的床上挨鞭子!
刚刚蔺狗探花说完,蒋神佑也看到了萧靖柔手上的动作!
但愿以后这人,也是个能拎得清的!
否则,别怪她再和蔺狗探花联手,将她也卖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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