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配皇家,
就是单说她的出身!
那是萧氏独女,萧家嫡系最后的血脉!!
不仅身娇肉贵,曾经还是容貌倾城!
你懂个什么啊你!!
你个边陲出来的没见过世面的小将,你以为我们看得的是什么!!
我们看得是神女的坠落,
是萧家的灭亡!!
是堂堂萧氏的终结!】
白衣老头得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小将,被自己说的一副傻了的样子。
哼了一声,便拿着卷筒转过身去,继续看!
独留记兮夜,还傻在那。
萧!!!
靖???
柔!!!!!!
【不对,不对,靖柔郡主明明死了。
我亲自查看的,也是我亲自安排人下葬的。
死的人怎么可以复活,不对。
他在骗我,他在骗我。
他一定是报复我羞辱他,故意这样说的,我不信。】
慌慌张张的记兮夜,赶忙又扯过一人。
直接将自己墨王府的令牌,举在那人的眼前,吼道:
【说!里面的女子是谁?】
这次的男子,只是一个世家子弟,还正好是认识记兮夜的。
他看着记兮夜那张恐怖的脸,想到了记兮夜的兄长。
任由记兮夜揪着自己的衣领,磕磕绊绊地说:
【是,是,兮,兮夜啊。
里面的人,不是。
里面的女子,是是,是萧家郡主,萧...靖柔.啊,
听听听说是,萧家瞒天过海,假死才保住的这个女儿。
只是后又被自己的远房叔叔,卖了五百两黄金,卖给了倚翠霞。
兮,兮夜,我也是今日才知。
这倚翠霞来了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大美人要拍卖初夜,
这才无聊凑个热闹。
况这这拍卖刚刚才结束,这这眼睛都粘着,可能消息还没有传开。
兮,兮夜,
萧家谋反,全家获罪。
这萧靖柔现在是逃犯,
按圣旨,
她本也就该,入青楼为官妓的。。。】
官??
妓!!!!!!
记兮夜,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炸掉了一样。
竟然真的是萧家郡主!!
恍惚间,一个回神。
怒火中烧,记兮夜便朝着那男子怒吼:
【她,
她的名讳!!她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吗!!
你配吗?
你配吗啊!!给老子滚!】
层层人群,层层淫笑外,
不知何时多了个红着眼的白衣小将军。
他踉跄着,想穿过人群。
奈何人太多,这群人就像要抢钱的疯子一样。
怎么也扒不动,
总不能,真的,拔出刀来,
像对待敌军一样,一刀将这些人,全都砍死!!!
全都砍死?
他有一身破敌的本领在,手中也有能突破重围的利刃。
只要他拔剑,只要他拔剑!!
这些,酒囊饭袋,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只要他拔剑,顷刻间就能救下,正在被人强暴的靖柔郡主。
可是记兮夜独眼角猩红深深,握着剑的手颤颤抖抖,心中想着杀死他们。
嘴中却喋喋不休着,不可,不可,不可。
萧山王府是对记家有恩,萧家已经败落了,
他们记家还在,他不能冲动,不能连累家族。
下一刻,又像思绪回笼,脚下虚浮地转身看着,墨王府依仗里远处高高在上的那抹红色。
对,对,他砍不得,有人砍得!!
记兮夜想到,自家王爷和萧家郡主的关系,顿时眼中猩红散去不少。
连忙转身朝着自家王爷的轿子跑去。
那轿子此时已经行出了,长平街。
只得见高处飘得一个,大大的墨字。
那墨字,苍劲有力,
是皇姓,亦是国姓。
也是这个天下,唯一能和倚翠霞背后当今圣上,抗衡之人。
还是那顶白色软轿,轿子里依旧端坐着,披着大红色斗篷的墨小王爷。
只是刚刚还在轿子旁嬉皮笑脸的白衣小将军,
此时却像一个被抽走了脊梁骨的逃荒饿汉。
【不好了,不好了,王爷。
王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啊!!】
轿中红衣男子,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看样子像是在走神??
记兮夜,这一嚎,直接嚎得。
一身红色斗篷的墨柳行,吓了一个激灵!!差点当街失了仪态。
一时间,从见了萧靖柔后,本就烦躁不已的墨柳行。
直接抄起一旁的红色香炉,朝着轿子外的记兮夜砸过去!!
那香炉还,带着星火。
从轿中飞了出来,精准地砸落在堪堪躲过的记兮夜脚边。
与香炉一同落下的还有,墨柳行那咬牙切齿的狠戾声:
【记兮夜你要死啊,青天白日的,
见鬼了不成,大惊小叫什么!!】
谁料那记兮夜,竟然,大胆到擅作主张。
直接冲着抬轿子的侍卫喊道:
【停轿,停轿!!!王爷您真是神仙啊,你怎么知道,我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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