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隐正襟危坐，仿佛在参加什么重要项目会议。
谢凛清了清嗓子，开始念题：
“第一题，你更喜欢独自一人消化情绪，而不是向他人倾诉？”
沈隐：“是。”
“第二题，做决定时，你依赖逻辑分析多一些而非个人情感？”
沈隐：“是。”
“第三题，对于计划外的事情，你会感到不适？”
沈隐犹豫了半秒：“……是。”
一连问了十几个标准问题，沈隐完全信任了谢凛，认为这就是一个无聊的人格测试。
谢凛看铺垫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该上私货了。
谢凛话锋一转，开始插入他精心准备的“定制题”：
“咳咳，接下来是情景假设题。请听题——”
他故意顿了顿，观察着沈隐的表情。
“假设，你有一个在网络上认识的……呃，竞争对手。你们两个在网上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突然有一天，你发现，你这个网络宿敌，居然就是你现实里……偷偷喜欢的人。”
谢凛紧紧盯着沈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知道了这个真相后，你还会继续喜欢他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眼神却紧紧锁住沈隐，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沈隐不安地咽了口口水，告诉自己这只是人格测试。
她不能露怯，也不能表现得太敏感。
沉默了几秒，她抬起眼，迎上谢凛带着探究和期待的眼神。
语气是一贯的冷淡，但仔细听，能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我回答不了是否不确定…只能说……看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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