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辰听说花夫人身体不适,抽空带着唐棠去了趟将军府,说是去找花景陌实则是想看看花夫人的情况。
还有些事情,也不知能不能从花夫人那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春末夏初之际,天气犹如孩子的脸一般说变就变,时而阳光明媚,暖意融融;时而冷风飕飕,寒意逼人。
夜间,花夫人因为不小心受了些凉气而感到身体略有不适,又因不能参与大儿子的婚事而忧心,便一下子病倒了。
最近已有所好转,当看到月夕辰身旁的唐棠,心中的烦闷和压抑更是减轻了许多。
“夕辰,近来景纤不在,没事多让唐兄来我们家坐坐,不知为何他来了,我娘都会精神些。”
望着娘亲那上翘的嘴角,花景陌假装伤心道;
“娘,如果景纤在肯定会说他是捡来的,唐兄才是你亲生的。”
花将军此时并不在府中,花夫人端坐在厅堂内,她听说月夕辰和唐棠来了,便让丫鬟帮她收拾一番出来待客。
她佯装生气的瞥了自己儿子一眼:“他一天爱说混话,你个当哥哥的没把他带好,反被他带歪了去。”
月夕辰眉头紧锁,他觉得花夫人每次见到唐棠的表现都很奇怪。
唐棠顺着他们的话出口问道;“夫人,景纤小时候一定很有趣吧,他小时候可有乳名啊?
我就是好奇,我问他,他也不肯说,他是不是做过很多有趣的事?”
她想对花家有更多的了解,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不是和将军府花家有关。
花景陌一边回忆一边忍不住开怀的笑着:
“听大哥说,他乳名叫小丫,哈哈哈,小时候淘气的很,看见父亲穿着盔甲和披风,他也缠着娘亲要。
大夏天的,裹得跟粽子似得,在院中耍棍子耍得自己浑身是汗。
还有一次他去水塘钓鱼,要大哥把他绑在塘边的树上。
说是不然鱼会把他拖到水中,结果大哥真的把他绑在了树上,一绑就是一下午。
还给他身旁立了个鱼竿,结果你不知道,我们那一下午过的有多舒心……。”
听到‘小丫’二字,唐棠的笑僵在脸上,花景陌后面的话她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
但‘小丫’二字却不断地回荡在脑中,为什么她那衣服上绣着‘大丫’而花景纤的乳名是‘小丫’。
她和那个臭小子还真是缘分不浅啊?
花景陌看着默不作声的唐棠,用手肘碰碰身旁的人,手在唐棠眼前晃着,“唐兄?唐兄?”
唐棠回过神,
“啊,呵呵,景陌哥,你说的好有趣啊,可是,可是他明明是男孩子,为什么叫他‘小丫’啊,听起来像个女孩子似的?”
花景陌一愣,大哥只是随口一提,自己当时小觉得好笑,
为什么,自己当时可没想过,不由将目光转向花夫人。
花夫人收敛笑容,手掌微微握拳,眼眸低垂,“因为他的孪生姐姐叫‘大丫’,所以就顺口叫他‘小丫’了。”
姐姐,花景纤不是说自己只有个孪生妹妹吗?
这小子不光礼物是顺带的,连乳名也是一样,看来他还真是个意外。
唐棠暗自好笑,只是那笑容转瞬即逝。
为何他姐姐的乳名会和自己衣服上绣的字一样,那确定是自己的乳名吗?
月夕辰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观察着,许久他对花夫人道:“夫人,我有些事想私下和你打听一下,你看可否……”
花夫人冲着自己的丫鬟微微点头,丫鬟立刻退了出去,花景陌见状很有眼色地拉着唐棠离开了。
“夫人……我觉的您对唐棠的态度很特别,您似乎很关注她。
不知是有什么原因,还是我这个小侍卫有什么特别之处?”
花夫人神情微颤,她表现的如此明显吗?
她思索再三觉得话还是说开好,省的给那小侍卫带来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反正夕辰也不是外人
她叹了口气,缓缓道:
“夕辰,你别误会,这唐小侍卫和我儿景篱十几岁时的模样有些相像。
我一见到他就没由来的感到亲切,一时忍不住想多看一看。”
月夕辰轻抿了口茶水接过花夫人的话,
“夫人听景篱哥说,如瑶小时候长得和景纤并不像,尤其是眉眼。
可是长大后,他们看上去却很像,夫人和将军当初是如何找到如瑶的呢?”
花夫人疑惑的望向月夕辰,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但还是回答了他的疑问,
“我们一直都在找寻女儿,从没有放弃过。
如瑶是是被人送来的,当时那孩子衣衫破旧,也就那张小脸干净一点,带她来的那人是都城的人牙子。
他听说我们一直都在找女儿,那女孩又和我们景纤有些相像,就抱着侥幸心理过来试试。
当时我们并不确定她是不是我们的女儿,可是她右上臂有一块疤痕从破旧的衣服中露了出来。
和我们的女儿右上臂胎记的位置一样。
她说她那里有一块胎记,是人牙子用炭火特意将那里烧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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