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对方走近，看清胸前证件后，王晋立刻认出了他——
苗志舜，《枪王》中的重案组高级督察，也是一位神 ** 。
王晋心中疑惑：既有苗志舜这位神 ** 在此，为何还要请他来？
不过既然来了，总要看个究竟，不能白跑一趟。
“苗 ，我是 记高级督察王晋。
湾仔警署董署长说有人托他请我协助，是否需要确认一下？”
王晋做了个通话的手势，示意苗志舜核实身份，表明自己并非添乱。
“不必，我听说过王 。”
苗志舜摇头，他已看清证件上的姓名与职级。
香江名叫王晋的警察不止一人，但既是高级督察又名叫王晋的，便只有那位闻名全港的神探。
“既然知道，就好办了。
我能看看现场吗？”
王晋笑问。
“可以，只要不破坏证物。
我陪你一起。”
苗志舜说着，带王晋在案发现场巡视。
第一眼，王晋便注意到墙上的弹孔。
枪斗术的本能瞬间在脑中启动，对枪械口径、 ** 尺寸及威力已有了大致判断。
“好猛的改装枪！”
王晋脱口而出，身旁的苗志舜顿时眼睛一亮。
“王 也是神 ** ？”
“不敢当，只是对枪械有些了解。”
王晋态度谦逊。
他的枪法与枪械知识虽已十分精湛，却并非科班出身，故仍习惯保持低调。
“王 好眼力，一眼就能看出。
我观察许久才敢断定。
现在总算明白署长为何请你来了。”
苗志舜对谦和的王晋颇有好感，同时也看出他确有真才实学——仅凭一瞥便能认出改装枪，连自己也未必能做到。
“王 ，还看出什么了吗？”
苗志舜有些好奇。
他在现场已勘查多时，心中已有初步推断，但仍想听听王晋的意见，以验证自己的判断是否准确。
“我能再看看其他位置吗？”
王晋并未继续分析，而是希望观察更多痕迹。
仅凭一个弹孔，能得出的结论有限。
“没问题，跟我来。
案发现场是两个相邻房间，真正的 ** 现场在另一间。”
苗志舜引王晋穿过房门走向隔壁，王晋却在门口停下脚步。
他的目光落在门玻璃上——那里有两个清晰的弹孔，位置紧挨，若不细看极易误以为是一枪贯穿。
“ （双发速射）……好厉害的枪法。
凶手不仅改枪技术高超，枪法也是一流。”
王晋上前以指尖轻触弹孔边缘，低声赞叹。
两处弹孔仅差一毫米左右，这般精准的双发速射绝非寻常人所能做到。
若非来自境外的职业 ** ，那么在香江能有如此枪法的人，寥寥无几。
“你也看出来了？确实是 。
这样的枪法，在香江没几个人能打得出来——是个顶尖高手。”
苗志舜见王晋驻足门前，也走过来沉声说道。
“有可疑目标了吗？会不会是境外来的职业 ** ？”
王晋转向苗志舜问道。
这是他最初的猜测：如此枪法，唯有经常接触枪械、经验丰富的职业者才可能练就，且还需天赋加持。
否则，香江这么多配枪警员，岂不人人都是神 ** ？
若真如王晋所料是职业 ** 入境，情况便十分危险。
这种级别的神 ** 出手便是致命，追查起来风险极高，也难怪苗志舜的上司会通过骠叔请王晋协助。
普通警员即便找到这名 ** ，恐怕也难逃一劫——无论是拔枪速度还是射击精度，皆不在同一层次。
若派一般警员侦查，即便查到线索，也只是徒增伤亡。
真正能对凶手构成威胁的，恐怕只有苗志舜与王晋二人。
因此，本案便交由苗志舜与王晋共同负责。
苗志舜身为 王晋的实力深不可测，除了在君度酒店因火力悬殊受过一次伤之外，再未有人见他败退。
仅此一点，已足够证明他的强悍。
正因如此，加上他显赫的声名，苗志舜署长才特意邀请他参与这起大案。
“已查过出入境记录，没有发现。”
苗志舜对王晋摇头，他早已排查过这条线，却一无所获。
“那 ** 渠道呢？”
王晋追问。
他深知香江码头众多，非法入境并非难事——他自己就曾两次经此送人离港。
苗志舜苦笑：“ ** 更难查。
除非当场抓获，或对方再次犯案，否则几乎无法追踪。”
“看来这案子确实麻烦。
死者在哪里？我们先验尸。”
两人走进最后的案发现场，血腥扑鼻，五具 ** 倒在血泊中。
王晋注意到其中四人的装束，脸色微变：“4？自己人？”
“是。
他们在保护一名走私案的污点证人时遇害，连拔枪的机会都没有。
凶手 ** 极快。
墙角那位就是证人郑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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