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香影见一屋子人被她耍的团团转,竟得意地笑起来:“事到如今,你们终于反应过来了,真是好笑,哈哈!”
她趴在地上,笑得浑身颤抖:“当年我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得手,还要多亏了被你们宠上天的这个废物苏雪翎呢!”
此话一出,全场人皆惊讶得眉毛一挑。
苏雪翎这会儿本来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却没想到吃瓜吃到了自己头上。
“什么情况?”
她喝了口汤纳闷:“这里面咋还有我的事儿呢?”
而香影此刻脸肿如猪,嘴边还挂着一抹邪笑,越看越觉得丑陋,可她似乎还没尽兴,继续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的犯罪历程。
“要不是这个苏雪翎总是来东院转悠,我还真找不到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
“当时我趁着苏雪翎愣头愣脑地经过,就微微伸脚,结果她还真是蠢,根本不看路,直接摔了个狗啃泥,哈哈!”
香影讲到这儿,语气仿佛越发兴奋了:“紧接着,我假装担心去扶,顺势就将肖慧君狠狠拽倒在地,随后她便流血了,那个血流如同泉涌,现在想想还有些遗憾。”
她语气平淡地诉说着自己的心狠手辣,并且还觉得自己没发挥好:“倘若当时周围没人经过就好了,我就可以等肖慧君的血快流干之时,再去找大夫。”
她说着,眼里逐渐凶光尽露:“我就是要你苏义文眼看着心爱之人命丧当场!”
“谁让那晚我爬上你的床,你却将一丝不挂的我连同被子一起扔了出去!”
“苏义文,是你先对我无情,那就不要怪我无义,一切都是你活该!”
场外观众苏雪翎听到这里,手里的筷子都惊掉了,心想这剧情怎么越来越狗血了?
怎么还有这事儿呢?!
而苏义文毕竟在刑部也算见过世态炎凉,所以当听到这些荒唐事时,完全不为所动。
只见他语气冷若冰霜,看香影的眼神如同看死人:“你构陷他人,并多次意图谋害性命,其罪当诛。”
话音落下,苏义文就示意那名护院将香影押下去。
可护院还没有所动作,那边苏雪翎忽然高喊一声:“等一会儿大哥!”
“雪翎怎么了?”
如今苏义文得知苏雪翎是无辜,看她的眼神较之前柔和许多:“你是还有什么想问的?”
“是的大哥。”
苏雪翎拿出帕子擦了擦油光锃亮的嘴,随后道:“雪翎曾在医书上看过,即便女子滑胎失血,只要调理得当,最多三年也可以有望再怀。”
“况且,大嫂服用的药可谓大补,可这么久过去,肚子仍旧没动静,想来也有些蹊跷......”
苏义文一听苏雪翎意有所指的话音,当即了悟。
他立马掐住香影的脖子,咬牙道:“你这毒妇,是不是对慧君的汤药也动了手脚!”
“嘿嘿,想不到这个草包苏雪翎如今竟变聪明了,真是稀奇啊。”
香影奸笑得五官都扭曲了:“只不过我并没有蠢到在汤药中动手脚,至于那毒物在何处,你以为我还会告诉你?”
“我就是要让你苏义文彻底绝后!”
“香影,你还真是个白眼狼啊你。”
苏雪翎见香影丧心病狂,坏事做尽的模样,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左不过就是类似麝香类的药物,放在大嫂平时能接触到的地方,比如......”
“梳妆台。”
苏雪翎不假思索地说道:“你看我猜的对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
香影看了眼苏雪翎笃定的眼神,十分惊诧。
“哼,我也不会告诉你,反正你就乖乖等着被处死吧毒妇!”
最后这句终于让香影收回了笑容。
同时,护院也不再耽搁,将她押了出去。
这场风波到此算是尾声。
苏雪翎见屋内恢复平静,正准备继续躺下闭目养神,却又被人拦住了。
只见苏义文和肖慧君一左一右立于床前,眼中皆是惭愧与懊悔。
苏雪翎见这对夫妇像个门神一样并排站着,还一动不动盯着自己,不由得瑟缩了下脖子。
“大哥,大嫂,雪翎就躺一会儿,今晚就会搬回漱玉苑的......”
还没等苏雪玲说完,肖慧君却忽然一把握住苏雪林的手道:“雪翎,都是大嫂不好,错怪你这么多年,大嫂给你赔不是了。”
肖慧君说着就要俯身行礼,却被苏雪翎立马拦住:“大嫂你可别折煞我了,我真的不在乎,只要你健康就行了。”
“还有,大嫂的梳妆台必然被动了手脚,回头换个新的吧。”
“好,就听雪翎的......”
肖慧君仍旧没从苏雪翎的转变中缓过来,她下意识答应下来,但心里的空缺似乎在慢慢被填补。
“雪翎,要说错,还是我的错最重。”
苏义文这会儿也终于一改往日的冷漠。只见他垂首直视着苏雪翎的小脸,语气诚恳又温柔:“我识人不清,不该听信小人谗言,错怪你这么多年,你......能原谅大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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