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有趣。
商远洲倏地抬手握住余小钱的手,“婚礼当然是会有,不过累积经验就算了,喜好不同,合适你们,不一定合适我们。”
不就是演戏嘛,谁能演得过余小钱啊,当下余小钱面不改色,不回答问题,而是回答目的,他说,“到时办婚礼,在场的人可都要出现呀。”
“怕是人齐不了。”二伯母嘴快,接话,“远洲爸爸应该来不了。”
商远洲握着余小钱的手不轻不紧,又帮他夹了一块鱼肉,仿佛没听见刚刚那句话。
“是啊。”商远洲姑姑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明熙生下怀琛之后身体就不太好,住进澄?园就没怎么露过面,想来儿子结婚,怎么都会亲自见证的。”
商远洲垂眼笑了一下,极浅,“身体最重要,有爷爷在就好。”
“话可不是这样说,没有父母想缺席孩子的每一个重要时刻。”三伯父说。
这话一出,所有人豁然发觉。
餐桌上少了两位重要人物——商远洲和时燃的父亲和爸爸。
二房、三房、四房人不齐能说得过去,毕竟只是堂亲,可今天是余小钱第一次上门回家的日子,商远洲的父亲和爸爸不在,怎么都显异常。
餐厅里不知何时万籁俱寂,家综嘉宾们沉默旁观,事涉商家私隐,任何人都不好开口。
余小钱淡定喝汤,时燃坐在商远洲对面,一双宛如狗狗眼恶狠狠瞪了余小钱一眼。
他心中暗骂,如果不是他提起的话头,这些人怎敢说起爸爸。
余小钱将一切尽收眼底,如商家这般的大户人家里有龃龉并不罕见,商远洲沉稳能干,心理承受能力那是几句话就受不住了。
但下一瞬,商远洲突地抬起头来,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搁,咚的一声。
瓷筷当即断成几截,他眼眸阴沉,浑身肌肉仿佛都绷紧了,“你……”
商远洲刚说出一个字,余小钱瞬间反向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似无意间碰落汤匙,发出一声脆响。
所有人都看向余小钱,只见他面色如常,叫佣人帮忙换两副新的餐具。
餐厅之外十几台摄像机,餐桌之上皆是亲朋好友,先发脾气和长辈吵起来的人,难免理亏。
没有抚摸,余小钱只是用了些力,纤细漂亮的手严丝合缝抓住骨节分明的手,仿佛一股支撑。
商远洲紧绷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如逆鳞被抚平,被缓解。
管家早在二伯母提及商远洲爸爸时,心就提着了,果然不到一分钟,商远洲就没了耐心。
管家急忙转身,想叫姚导将直播间关掉,就听坐在主座的商政德说,“行了,年纪没我大,观念比我还老旧。”
“现在不想办婚礼的年轻人多的是,你们这些长辈不要因为闲着没正经事干,净盯着孩子那小事。”
“办不办婚礼都随孩子,不办就回家吃顿饭,你们人到场吃饭,然后说两句吉利话就行了。”
商政德声音不大,话里意思很直白,就是骂他们话多,闲得蛋疼纯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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