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睁开眼睛时,窗外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斜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线条。他眨了眨眼,感觉脑袋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沉重。昨夜梦境中的旖旎画面仍历历在目——那位肌肤胜雪的美人,那场缠绵悱恻的云雨之欢。那触感、那温度,真实得不像是一场梦。
他缓缓坐起身,被子滑落至腰间,露出赤裸的上身。空调的冷风拂过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唐宁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驱散残留的醉意。昨晚庆功宴上他确实喝了不少,但还不至于断片。至少他记得是陈雨欣送回来的,不是吗?
见鬼...唐宁低声咒骂着,目光落在床单上那片已经干涸的污迹上。他的心脏突然加速跳动,喉咙发紧。那不是梦。真的有人来过他的床。
唐宁猛地掀开被子,仿佛这样就能找到什么证据。床单皱巴巴的,枕头歪斜地搁在床头,空气中飘荡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不是他惯用的古龙水,而是某种甜腻得近乎妖艳的香水味。
罗慧?还是陈雨欣?他喃喃自语,两个名字在舌尖滚动。
镇政府会议室的掌声经久不息。段鹤鸣书记面带微笑,双手虚按示意大家安静:经县委研究决定,任命唐宁同志为恒运镇副镇长,主持镇政府全面工作!
唐宁站在主席台上,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深蓝色西服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微微鞠躬时,余光扫到后排陈雨欣正拼命鼓掌,脸颊因激动而泛红。
唐宁站在主席台前,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落下来,在他深蓝色的西服上切割出斑驳而明亮的光影。他面向会场微微鞠躬,动作沉稳而谦和。就在低头的那一瞬间,他的余光瞥见了后排——陈雨欣正用力地鼓掌,眼中闪着光,脸颊因激动泛起明显的红晕,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而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傅璎只是礼节性地轻轻拍了几下手,动作幅度很小,几乎看不出情绪。一旁的刘梅和张建国则完全没有动作,只是直直地瞪着主席台,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仿佛置身事外。
散会后,赵国强一把拉住唐宁:唐镇长,您现在住的招待所条件太差,得换个正经住处。
不如我帮您找个合适的民居?
唐宁点头致谢:麻烦赵镇长了。
两人走出镇政府大院,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赵国强边走边介绍:恒运镇不大,但情况复杂。白振留下不少烂摊子。
唐宁不动声色地听着,
就是这家。赵国强在一栋二层瓦房前停下,打断了唐宁的思绪。院墙上贴着出租告示:「本人女,丈夫在外地,为缓解经济压力,寻合租,要求正当职业者。」
赵国强敲门后,门内传来轻柔的女声:来了。
门内传来拖鞋踢踏声。陈雨欣拉开门时,发梢还滴着水珠,白色T恤领口洇出一小片水痕:赵镇长?唐...唐镇长?她慌忙把湿漉漉的头发拨到耳后,您二位怎么...
不是你要出租房子吗?赵国强笑呵呵地跨过门槛,我给唐镇长物色住处呢。
唐宁站在门口没动。陈雨欣的薄荷味洗发水香气飘过来。
快请进!陈雨欣侧身让出路,T恤下摆随着动作掀起一角,露出雪白的腰线。唐宁立刻移开视线,
唐宁跟随赵国强走进屋内,目光下意识地落在陈雨欣身上。她举止自然,神色如常,看不出丝毫异样,似乎与昨夜那个模糊的身影毫无关联。两人在客厅沙发落座,陈雨欣赶忙张罗着沏茶倒水。
赵国强开门见山:“雨欣啊,你不是在招租吗?正好唐镇长刚来,还没找到合适的住处。镇里决定租下你的房子,安排唐镇长住进来,彼此也算有个照应。”
陈雨欣闻言面露犹豫:“这……赵镇长,这样安排合适吗?镇上人多口杂,会不会……传出什么闲话?可别让人误会我给镇长当小蜜,影响不好吧?”
赵国强摆摆手:“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行得正、坐得端,就不用顾虑那么多。”
陈雨欣沉吟片刻,看了看唐宁,又看了看赵国强,最终点点头:“那好吧。请唐镇长住东侧那间,我住西侧这间。” 她指了指房间布局,明确了各自的空间。
赵国强压低声音,带着点神秘感向唐宁介绍:“你知道她丈夫是谁吗?”
唐宁纳闷地看向陈雨欣:“难道雨欣的丈夫也是咱们系统里的人?”
陈雨欣接口道:“他是查花镇供电所副所长,叫闫生。我们一直两地分居。”
赵国强补充道:“查花镇隶属查华县,离咱这儿足有两百多公里。小唐,你有空跟你姐——市里的潘部长说说,看能不能想办法把闫生调动到咱们恒运镇来?”
唐宁爽快地应承下来:“行,过段时间我去市里,见到潘部长一定提提这事,请她帮帮忙。”
陈雨欣一听唐宁愿意帮忙为闫生调动工作,脸上立刻露出感激的神色:“这……真是太感谢唐镇长了!一会儿我就去招待所帮您把行李收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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