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正迟疑道:“乃……弧形。”
“正是!”沈清欢一拍手,举起一个涂白的皮球,用蜡烛照射,在墙上投下弧形阴影,“只有球体,才能在任何角度投下弧形阴影!若地是方盘,月食时地影应是或方或长,岂能总是圆弧?” 逻辑清晰,证据直观!钦天监正哑口无言,脸色涨红。
实验三:演化篇——“骨相相似”的启发
对于最敏感的“人猿同祖”,沈清欢没直接反驳,而是搬出准备好的猴子和人体骨骼图谱(她凭记忆画的)。
“臣并非说人是猴变。而是说,人与猿猴,骨骼结构、五脏位置何其相似?此乃‘同源’之证。万物演化,并非一朝一夕,乃亿万年缓慢适应环境所致。如同工匠造器,不断改进,方成今日模样。” 她用猴子和人的手骨对比,讲解关节结构的相似性,说明可能拥有共同祖先。她谨慎地避开了“女娲造人”的直接冲突,而是从生物学证据入手,引导思考。
第三幕:高潮迭起——“知识即力量”的震撼展示
三个实验,层层递进,用看得见摸得着的现象,颠覆了在场许多人的固有认知。台下从最初的喧哗质疑,渐渐变得鸦雀无声,许多人陷入沉思。
沈清欢趁热打铁,发出灵魂拷问:“诸位!知晓雷电原理,方可制避雷针,护佑生灵!知晓地圆,方可精确航海,互通有无!知晓万物演化,方可探究生命奥秘,治病强种!格物致知,为的是求真务实,利国利民! 若因循守旧,将不解之事皆归为神鬼,遇雷则惧,遇海则止,遇病则祷,我朝科技如何进步?民生如何改善?国力如何强盛?!”
她指向身后那些实验装置,声音铿锵:“这些,不是妖术,是学问!不是异端,是力量!禁锢思想,固步自封,才是真正的误国之道!”
第四幕:反转打脸——“老古董”的集体失语与年轻学子的沸腾
沈清欢一番演示与陈词,有理有据,气势如虹。之前弹劾她的老翰林,指着她“你、你、你……”了半天,气得胡子直抖,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最后竟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现场一片混乱。
而台下,许多年轻官员和太学生,却听得两眼放光,激动不已!他们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原来天地万物运行,有如此精妙的规律可循!原来学问不止是之乎者也,还可以如此有趣、有用!顿时,沈清欢成了许多年轻学子心中的偶像!一场原本要“铲除妖说”的批判会,硬生生被沈清欢变成了大型科普圈粉现场!
皇帝端坐龙椅,将一切尽收眼底,眼中精光闪烁,最终缓缓开口:“沈卿所言所行,虽闻所未闻,然持之有故,言之成理。格物致知,确为实学。着令翰林院、国子监,对此新学,可研讨,不可轻废。退朝!”
金口玉言,一锤定音!沈清欢的“格物之学”,非但没有被定为“妖说”,反而获得了官方一定程度的认可!
第五幕:余波荡漾——“科学”种子萌芽与暗流加剧
经此一役,沈清欢“格物学宗师”的地位悄然确立。她的《格物新编》销量暴增,甚至出现了手抄本在士林中秘密流传。一股悄然涌动的新学风,开始在帝国蔓延。
然而,危机并未解除。三皇子府内,气氛阴郁。幕僚低声道:“殿下,此女舌灿莲花,更兼蛊惑人心之术,竟将邪说粉饰至此!如今不少年轻学子受其荼毒,长此以往,恐动摇我儒家根基啊!”
三皇子面沉如水,指尖敲击桌面:“釜底抽薪……既然她的学问动不得,那就动她这个人!找她的品行污点!最好是……男女作风之事!文人最重名节,一旦沾上,任她学问通天,也必身败名裂!”
一场针对沈清欢个人品德的、更加卑劣阴毒的污名化阴谋,开始悄然布局。而这一次,他们瞄准的,是她与靖王陆景渊之间,那份日益默契、却尚未挑明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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