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看着那盆栀子花,又看看他。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却没说话。
商御霆把花放在她手里,指尖碰到她沾着颜料的手背:“对不起,我来晚了。”
南栀的肩膀颤了颤。她没回头,却轻声说:“商御霆,你走吧。我不想再被人当成抢别人的小三。”
商御霆站在她身后,忽然想起影阁的报告——顾清欢派来的人,用的都是顾氏旗下的安保公司。他攥紧拳头,转身往门口走,走到巷口又停下:“我会解决顾清欢。再等我几天。”
南栀抱着栀子花,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晨雾里。她摸着花瓣上的晨露,忽然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顾清欢坐在车里,看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商御霆抱着栀子花进了栀园,南栀抱着花站在门口,头发上沾着晨露。她把手机摔在副驾驶座上,拨通了一个号码:“帮我查商御霆的影阁。我要他们的核心成员名单。”
电话那头的人应了一声,挂了电话。顾清欢看着窗外的栀园,嘴角扯出个阴狠的笑:“南栀,你以为你能抢走他?做梦。”
商御霆坐在车里,摸出手机给影阁发消息:查顾清欢的所有资产流向,还有她和东南亚黑帮的联系。我要让她彻底失去和南栀作对的能力。
他看着栀园的方向,想起南栀抱着栀子花的样子——她的鼻尖沾着晨露,像朵刚开的栀子花。
“南栀。”他轻声说,“我不会让你再受伤害了。”
南栀坐在工作室的地板上,把那盆栀子花放在窗台上。她摸着花瓣,想起商御霆的话:“这是我奶奶的栀子树。”
她打开手机,搜索“商御霆 奶奶”,找到一篇旧报道——照片里,商御霆小时候坐在奶奶的栀子树下,手里举着一朵栀子花,笑得很开心。奶奶坐在旁边的藤椅上,手里织着毛衣,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像幅温暖的画。
南栀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里的男孩。她忽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软了——像化了的巧克力,甜得发疼。
窗外的风卷着栀子香进来,南栀深吸了口气,把那盆栀子花往窗台上挪了挪,让它晒到太阳。
“大叔。”她轻声说,“下次不许再让我等那么久。”
第三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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