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娥的生日宴当晚,月光皎洁,凉风徐徐,吹在身上让人感觉舒爽,张员外家的院子里张灯结彩,连带着整个龙尾村都热闹起来,为了给爱女办生日宴,张员外特意把镇上的戏班请了过来,此时正在院子中央表演节目,四周围满了前来参加生日宴的宾客,掌声欢叫声混做一团,响彻整个村庄。
天庆有些不适应参加这样的场合,便找了个安静点的角落坐了下来,他现在想的是早点给巧娥送完生日祝福好早点回家,但巧娥一直在她的闺房没有出来。
一阵噪杂声转移了天庆的注意力,他朝院子门口望去,三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年轻人身着白色长衫,五官标志,看上去气宇轩昂,另外两个年轻人跟在他的身后,一个体型微胖,身穿棕色衣衫;另一个体型瘦弱,穿着灰色衣衫。
见三名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便有人站起身向为首的年轻男子打招呼,之后其他人也跟着起身向为首的年轻男子点头志意,天庆认识这三名同龄人,为首的正是刘保长的公子刘若东,也是龙尾村的村霸,仗着老爹是龙尾村的保长,加上经常跟镇上的地痞流氓混在一起,在龙尾村趾高气昂,横行霸道。穿棕色衣衫的叫阿同;另一个穿灰色衣衫的叫鑫宝,他们是刘若东的跟班,都是龙尾村村民的儿子。
刘若东大摇大摆的走到围观者的背后,将目光移向院子中央的戏台,在最前面的别人给他们让的位子上坐了下来,两个跟班也跟着坐在了两旁,此时在戏台上表演的正是镇上的名角余熙儿,余熙儿年约三十有八,因长了一副美若天仙的容貌,又一直单身,虽已步入中年,但看上去就宛如一个刚二十岁出头的少女。
余熙儿表演到一半的时候,刘若东突然叫停,对余熙儿说道:“唱的这么难听,别唱了,给本公子跳支舞吧?”
余熙儿正在弹琵琶,听刘若东如此一说,随即停下弹奏的动作,朝刘若东这边望了过来,微微一笑,说道:“刘公子,实在不好意思,节目是员外提前已经定好的,暂时无法变更,你若想看熙儿跳舞,还请稍后。”
见余熙儿没有照刘若东的话做,阿同在一旁说道:“不就是个唱戏的吗,有什么豪横的?敢不听刘公子的话。”
鑫宝也跟着在一旁说道:“刘公子让你跳舞就跳舞,哪来那么多废话。”
戏班的班主见状,连忙过来向刘若东赔礼,希望刘若东能让余熙儿把眼前的节目表演完,要想看舞蹈,等表演完张员外点的所有节目后再加场表演舞蹈给他们看。
班主姓吴,是个年约六旬的老人,发须灰白,常年穿着一身藏青色破旧的衣衫,别看他面容枯瘦嶙峋,其貌不扬,但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刘若东站起身,拍了拍班主的肩膀,用挑衅的语气说道:“吴老头,我现在就要看余巸儿跳舞,你若不依我的话做,今晚你们就别想在这儿唱戏了。”
阿同和鑫宝也分别起身站在刘若东的身旁,用跋扈的神情看着吴班主。
吴班主一脸难情的样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围观的人见刘若东又横行霸道起来,都纷纷避而远之,不想粘连上他,但同时又都把目光都落在他们身上,院子里的动静惊动了正在招呼客人的张员外,一见这情形,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连忙赔着笑脸朝刘若东走了过来,说道:“吴班主他们是我请来为巧娥庆祝生日的,还请刘公子高抬贵手,别为难他们。”
刘若东瞟了张员外一眼,不屑的说道:“可以,只要让余熙儿给我们跳支舞,本公子就不再为难他们。”
张员外显得有些为难,这次来参加巧娥十八岁生日宴的都是村镇的名流,为此他特意在戏班定制了当晚的表演节目,若是打乱了节目次序,有可能会影响到整场表演的效果,便搬出刘保长,以此来压制刘若东,说道:“这样不好吧,刘保长和镇上的达官显贵马上就要到了,若是打乱节目次序,恐怕会影响刘保长和达官显宦们看戏的心情,还是请刘公子收回成命,若实在想看跳舞,等表演完所有的节目,专门加场为刘公子表演舞蹈,你看如何?”
如果不提刘保长或许刘若东的态度还会有所转变,一听张员外的口气明显是想用他爹来压他,便不由得升起一丝怒火,说道:“别想拿我爹来说事,若不答应我的要求,今晚谁也别想看戏。”
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巧娥和她的丫鬟秀儿也从闺房走了出来,见巧娥出来了,刘若东便朝她走了过来,阴阳怪气的说道:“张巧娥,本公子是专门来给你庆祝生日的,不曾想你爹好像不欢迎我,你说怎么办?”
巧娥并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她只是听到动静才出来,听刘若东说这种话,她一时不明所以,望了张员外一眼,脸色微微一红,说道:“刘公子,你来参加我的生日宴,我爹高兴都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欢迎呢。”
刘若东将视线移向张员外,满脸不屑的说道:“张员外,看看巧娥多会来事儿,你若不答应我的要求,就让巧娥上去给我们表演,正好她们圣女学院最近排练了一支新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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