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对卡莎曾经切割下来的虚空甲壳有一定的研究，对虚空还算有点了解。
杰斯平日里对这种事情根本不关注，再加上专业不对口，李林当初没拜托他研究虚空，他对这方面知晓的不多。
当然，由于不懂虚空的最终威胁，更不用提不专门研究根本不知道的破败之咒和莫德凯撒亡者军团回归。
李林所谓的“符文之地有救了”，他们是真没一点头绪。
在他们正常的认知里，除了曾经讨论过的巨神星灵们正注视着这个世界，以及先前提到过的暗裔可能解除封印这个不确定因素，符文之地还能有啥威胁？
不过看李林正跟黑默丁格讨论理论讨论的火热，维克托拉住了杰斯，没有打搅他们。
自从解锁了量子理论和应用量子力学，李林就让智脑给黑默丁格开通了最高查阅权限。
作为除了他这个穿越者之外，整个符文之地最擅长科研领域的者，对于量子理论的研究肯定有自己独特的见解，甚至还能以此发明出特殊的装置。
事实证明，李林的选择并没有错。
早已对量子理论有所研究的黑默丁格，根据连李林和智脑都没发现的独到且细微的见解，先对超时空传送装置进行修改，使其成功率达到了提升了 7 个百分点，增长至 93％点多。
除此之外，他还根据理论刻画出了亚空间的模型，并分析出里面可能存在的东西——无休无止的闪电风暴、随处可见的致命空间褶皱、时空扭曲、在某个点还能通往反物质位面，甚至是虚空位面。
更确切来讲，亚空间其实不只有一种形态，拿符文之地举例，与物质领域相区别的精神领域就更像是亚空间的一个变种。
黑默丁格也是借此理论来对超时空传送装置进行的改良。
时间如同流水，转眼间，高悬苍穹的太阳已经驱散了昨日一夜的湿冷与阴寒。
维克托经过一阶段身体强化，精神还不错，饶有兴致地听李林和黑默丁格对量子理论的讨论，即便他听不懂。
而昨晚本就被索取许多，身体亏空，还没休息好的杰斯就不一样了。
他正坐在椅子上，胳膊撑在桌面上，伸手抵住下巴打起了瞌睡。
“杰斯，杰斯！”
“嗯……嗯？！”
被维克托喊了两声，脑袋都快趴到桌子上的杰斯勐然惊醒。
他揉了揉眼，此时的李林跟黑默丁格仍在讨论，暂时没他和维克托啥事。
杰斯边伸懒腰边打哈欠，眼角挤出两滴困倦的眼泪，往窗户外面瞅了一眼，忽然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勐地站起身来，睡意全无，吓了维克托一跳。
“干啥啊，你怎么一惊一乍的？”
“现在几点了？！”
杰斯左顾右盼一眼，很快锁定了墙壁上不算大的钟表，上边的时针已经走到了九点，分针也走过了最下方的数字“6”。
“糟了！”杰斯双手捂住下半张脸惊呼一声，惊动了李林和黑默丁格。
维克托挑了挑眉，“怎么回事？”
杰斯脸色纠结无比，李林也走过来问道：“你今天有急事吗？”
“准确来讲，不是我有急事。”杰斯叹了声气，“是梅尔。”
“米达尔达议员？她出什么事了？”
毕竟是政治领域的同僚，一众议员中，黑默丁格最有好感的当属梅尔无疑，因此听到杰斯提到她，赶忙询问。
“昨天晚上她收到一条消息，说今日会有贵客从诺克萨斯来，要我做好准备迎接……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诺克萨斯的贵客？”李林挑了挑眉。
现阶段的双城还保持着绝对的中立，连海克斯武器都不给诺克萨斯提供，梅尔竟然说有重要的贵客来访……
总不能是杰里柯·斯维因亲自驾到吧？
诺克萨斯现在的内乱还没处理完呢。
思索稍许，李林基本能确定这个所谓的“贵客”应该跟梅尔有不小的联系，因为同作为议员的卡丽娜对相关事情没一点声音。
很有可能是诺克萨斯那边米达尔达家族的成员。
杰斯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旋即带着歉意的眼神转移到李林身上，“抱歉，本来还说帮你一起进行实验呢。”
“正事要紧。”李林也看了眼时间，“看你这么急，定的时间是 10 点？”
杰斯尴尬地点点头，“现在走，骑电动车的话应该还来得及……”
“骑什么电动车？”
李林打了个响指，在杰斯愣神之际，密密麻麻、呈流体的纳米材质很快从敞开的窗户飞了进来，然后迅速附着到他全身，眨眼便转变成无限战甲的样子。
由于先前几乎没当面见过源计划·无限从衣服转变成战甲，研究出纳米科技，李林就去德玛西亚了。
外加双城近来太平，凯特琳和卡莎同样没展示过自己的战甲，连黑默丁格都没怎么了解这项技术，这两个月来的精力全都耗费在了量子理论上。
杰斯干瞪着眼睛，一副错愕的表情，“……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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