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马——澄。”话音刚落，悕雪莞尔一笑，又不好意思似的低下了头，那害羞的模样，比这月色下的世界还要令人心动。
还没等司马澄反应过来，悕雪又小声嘀咕了句，“我当然知道，嘻嘻。“
带着女子特有的可爱与俏皮，司马澄一时失语，他没料到悕雪如此不胜酒力，而且醉态实在让人……，不过好在她还能认出自己，应该没有大碍。
司马澄深沉地凝视着悕雪，眼神中，惊讶、意外、不解、怀疑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企图看透眼前的这个小人。
而悕雪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眉头紧蹙，费力和自己斗争着，每每好不容易意识清醒了些，结果那股眩晕又不知，从哪里会卷土重来，悕雪只能再用意志力去压制住他，而就以为自己要胜利了，懈怠的瞬间，又被打回原型。
几番下来，悕雪筋疲力尽，索性任身体和思绪自由而动，这样一来，身体放松，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悕雪感觉到了从未感受到的快乐，刚想再体验一下，耳边就传来一个冷酷无情的声音。
“陛下，夜深了，请回宫。”司马澄说道。
“哦。”
悕雪懵懵懂懂地应答了一声，轻笑了一声，这个司马澄就算她的克星，在梦里抓住自己就算了，结果现在她刚想潇洒一番，还被他逮个正着。
悕雪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费了好大劲，站起了身子，可还没站直，身子就不听话地往一侧倒去，司马澄刚想上前扶一把，悕雪紧急转弯，在要摔倒前停了下来。
悕雪觉得头疼腿软，浑身不舒服，身体也不随大脑，走起路来十分费力，她别无他法，于是抬起手来，用力拍了怕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啪！啪！”两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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