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拼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姜厌被这样的视线看的不太高兴，但此时被罚站走又走不掉，更不高兴了。
“我缺个家教老师。”姜蕖盯着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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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厌不知道为什么一秒就猜到了她下一秒的想法，不怒反笑：“要我？”
“嗯哼。”姜蕖点头。
“行啊，一道题一万。”姜厌勾起笑，第一次对她笑的不含嘲讽，温和好看的样子，好像真的在期待她会不会同意一样。
姜蕖没纵容他无礼的要求，甚至脸色都冷了下来：“一道题一百。”
这价压的。
“没得谈。”姜厌翻了个白眼转过头。
姜蕖：“……”
酱酱【……宿主，你在干嘛？】
【那又不是你的钱！】你生哪门子的气啊！
姜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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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蕖揉了揉脑袋。
不小心代入了，对不起……
不过一道题一万，他怎么不去抢呢？
妈的，要是现实里有人朝她狮子大开口一道题一万！脑浆都给他打出来！
姜蕖呼了几口气缓了缓，又去拽姜厌的袖子：“一道题一万，帮我补课。”
姜厌回头，视线落在对方捏着她衣袖的手上，根根纤长，玉白好看，再一抬头，对上对方有些幽怨的眸子，满满写的都是心疼钱……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笑。
谈感情不行，但是谈钱可以。
姜厌缺钱，而且不是一般的缺。
姜蕖猜的没错，昨晚她离开后，姜厌收拾收拾就去了地下赌场，一直到凌晨四点才回家，睡了个囫囵觉后又急匆匆赶到学校，累的几乎想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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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觉得大小姐心里可能打了什么恶毒算盘，但如果拿钱做代价，他倒是愿意。
毕竟没人会和钱过不去。
正好下课铃打响，姜蕖作为老板终于得了点对方的好脸色，跟在她后面进了教室。
肖燕已经走了，教室里却还是鸦雀无声，几十双眼睛盯着他们。
小姑娘随便拿了本书就离开自己的座位，顺便把姜厌的同桌挤走，将书摊在他面前：“讲吧。”
姜厌看她一眼，书往自己面前拉了拉，真就认真给她讲了起来。
事实上姜厌成绩很好，只是在年级排名表上，已经霸占年级倒数很久了。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考好一次原主带人打他一次。
没人会给他主持公道，久而久之，他索性就不考了，也省了很多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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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承，姜厌是在给乔音讲题吗？”
陆翌承的同桌回头看了两人许久，然后悄**地在他耳边问道。
“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陆翌承笔尖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写作业：“不知道。”
“啧。”同桌没发现他的异常，继续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乔音不是喜欢你吗？她不是知道你不喜欢姜厌吗？怎么还和姜厌走那么近？”
“谁说我不喜欢姜厌？”陆翌承抬头，挑眉好像很疑惑地看他。
“啊？”同桌愣了一下：“他前面几次抢了你的第一，你讨厌他不是很正常的吗？”
“成绩靠自己努力，他考第一是他自己努力的成果，我为什么要讨厌他？”
陆翌承眼神泛冷，他绝对不是这种心思狭隘的人。
“而且，乔音喜欢谁是她的自由，和谁走的近也是她的自由，我不喜欢她，她做什么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以后别再和我说她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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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被他突然严肃起来的样子吓了一跳，讪讪笑了笑：“奥……好。”
陆翌承似乎也觉得自己态度不对劲，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闷闷的，有火气。
“谈点别的吧。”他笑了一下缓和气氛：“你上次说的那幅画挺好看的，下次再带我去看看怎么样？”
同桌脸僵了僵。
可是那幅画是乔音画的，你刚刚不是还说不要听关于她的事了……
。
补课只是手段，培养感情才是目的。
谁知道姜蕖刚把练习册收好，姜厌就把手机收款码递到她的眼前，面无表情：“结账。”
姜蕖：“……”
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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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到到账消息，姜厌收起手机，一刻也没有耽误，拎起书包就要走。
姜蕖眼疾手快揪住他的衣角，对方回头，眉皱了起来：“做什么？”
“你要去哪？”
“关你什么事？”姜厌把衣角抽了出来，转身就走。
姜蕖在原地骂了句脏话，然后好脾气地跟上去：“去吃饭吗？我请你。”
少年偏头看妖怪似的看她一眼，然后继续目视前方，吐字冰冷：“不用。”
“一百块？雇你陪我吃饭。”姜蕖拿他感兴趣的出来诱惑他。
“……”对方没理。
“那一百五？”姜蕖加价。
姜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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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酱【……】咱能别这么抠吗？
少年步子停了下来，姜蕖还以为他同意了，谁知道一抬头看到对方分外扎人的目光：“你朋友找你了，别缠着我。”
姜蕖：“？”
姜蕖视线转过去，看见不远的地方一群五颜六色的少年正朝她挥着手，一边挥一边往这边走。
姜厌绕了个方向就要离开，姜蕖眼疾手快攥住了他的手腕，偏过头，眉梢挑了起来：“走什么？我又没说要和他们一起，你还没答应和我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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