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法宝攻击变化法相，显然满意极了，聂小倩看向张老爷的眼神，那叫一个火热，若不是生前家教严格，若不是此时在场还有外人，她搞不好会飞奔而去，献出香吻也说不定。
当然，那些都是假设，这里毕竟是古代，所以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张骞只得到了一个意念之吻而已。
当然当然，张骞是谁？以他如今境界，完全可以将意念之吻化为自己眼中有形之物，在外人看不到的思想视角中和自家侍女结结实实吻了一下。
他有这能力，也这么做了，外人只看到聂小倩突然脸色一红，莫名其妙晃着肩膀跺了跺脚，便捂着脸跑一旁玩泥巴去了。
嗯，这女鬼玩泥巴的方法还很高级。
只见她面前一撮泥土一下子突然消失不见，下一刻，又突然莫名其妙出现在原地。
这一幕如此离奇，就连燕赤霞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倒是枯禅大师突然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纳须弥于芥子，张真人好手段！”
“呵，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别人夸他，张骞却笑呵呵，臭不要脸的认了下来。
咳，讲道理，世界第三什么的，当然是吹牛，但张骞能够炼出现代小说中仿佛烂大街的‘空间装备’，确实也挺不容易的，不算胡吹大气。
也是机缘巧合，他给聂小倩炼的法宝，重点在于之前树妖姥姥‘法域’。
说实话，妖魔法域一点都不简单，至少对于本地人间界修炼之士来说，那玩意儿还确实高得没边，确实也算‘纳须弥于芥子’，再进个几级的话，分分钟也能够和所谓的神国、掌中佛国之类的论一论高低。
当然，树妖姥姥能做到那一切也不是它自己的境界，那妖魔法域只是它机缘巧合，无意时弄出来的而已，实际上相当于用自身紫府空间与现成的幽冥空间相合，从而得出一个不处于阳世，也不存在于阴间的‘空间夹层’、‘相变异常之所’。
那妖怪撞大运造出的法域空间，用是能用，可惜丝毫不知道原理，论起真正级别，和稳固的最低级神域比起来，大概就像小茅屋和钢筋混凝土大厦之间一般，恐怕差别还要更大一些。
结果被‘可以看懂建筑图纸’的张博士抽了‘承重柱’，非常憋屈的被自家法域给轰死了。
甚至死后还要被人家抽出原材料（空间相变特性），结合那份差不多化成灰的遗体‘千年木心’（物质世界锚定坐标之一），一起练成了一个法宝，也是悲催。
现场，聂小倩玩了一阵泥巴之后，居然扁着嘴不满意道：“老爷，这东西太差劲了，怎么只能装死物，却连只蚂蚁都装不进去？”
“……。”
张骞无语。
碰上古代人，有时候可以轻松忽悠，有时候却是装逼给瞎子看。
若是一个现代经过网文教育的人就绝不会问这种‘低级’问题。
空间装备不能装活物，难道不是‘常识’吗？
好吧，看来那些写小说的也不算胡编乱造，张骞承认某些猜测还真猜对了，不过原理稍有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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