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一两次。
每次不超过两百美元。
用金肆的话说，那就是他不干竭泽而渔的事。
夜行者不是没鼓起勇气。
有一次他就鼓起勇气。
然后他花了两千美元治疗。
金肆抱着罗娜来到查尔斯的办公室。
发现办公室里有人了。
仔细一看，这不是莫拉吗。
“哟，莫拉，好久不见，我们多少年没见了？你的鱼尾纹都出来了。”
莫拉黑着脸看向查尔斯：“这个不懂礼貌的小家伙是谁？”
“你口中这个不懂礼貌的小家伙的年纪，比我们都要大，也许比我们两个加起来都要大。”
没办法，金肆是越活越年轻。
而他现在已经禁欲很久了，好像就是从脱发后开始的。
查尔斯不知道金肆到底多大年龄。
反正肯定不是他说的十八岁。
当年金肆出现在他们家的时候，就那鸟样。
几十年过去了，金肆还没有变化。
而金肆打败了天启后。
查尔斯甚至怀疑，金肆是比天启更古老的存在。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
对他来说，金肆是家人就够了。
当然了，绝大多数时候，查尔斯都想杀了这个家人。
“他是谁？”
“他是金。”
莫拉的大脑里瞬间跳出那个欠揍的面孔。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们除了语气相似之外，绝对没有一处一样的。
他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莫拉的记忆已经被查尔斯恢复了。
所以她记得很清楚，对金肆的印象之深刻，仅次于查尔斯。
这个家伙绝对不是那个混蛋、恶棍、人渣。
“莫拉，你是来找我叙旧的吗？”
“他真的是金？”
金肆拉起莫拉的手，轻轻吻了一下莫拉的手背：“虽然你年纪大了点，不过我不介意和你约会。”
查尔斯直接爆炸了。
“金，你给我老实点！！”
莫拉收回手掌，然后用纸巾擦了擦。
确认过了，这家伙就是金肆。
这种欠揍的语气，绝对不存在第二个人。
即便换了一张面孔，还是那么没女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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