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会儿功夫，柳夏说话更加含糊不清了：“我，我，我马上，过去。”
电话那边除了柳夏的声音之外，还有一群人劝酒、起哄的声音。
苏浩眉头紧皱：“柳总，你在哪里，我过去接你？”
“唔，我……”
柳夏说了一半，差不多已经彻底醉倒了。再也没有声音。
幸运的是柳夏在失去神志之前给苏浩发了一个定位。
巧的是定位就在马路对面另外一栋大厦。
苏浩披上外套就出了酒店。
沈晴将车开到门口准备接苏浩上车。
苏浩敲了敲玻璃：“车随便找个地方停着，跟我去对面的方天大厦找个人。”
见苏浩神色匆匆，沈晴立刻明白事态严重。
“是，首长。”
两人跑到方天大厦楼下找到前台。
“你们大厦总共有多少酒店、餐厅？”
“十几个吧，你们想吃什么口味，需要我给你们推荐吗？”
苏浩没有理会前台，直接将一堆传单塞到沈晴手中：“我从顶楼往下，你从一楼往上。”
“是，首长。”
苏浩正要上电梯，沈晴喊住他：“首长，你还没告诉我要找谁呢……”
苏浩拍了拍脑门，他也是关心则乱。
“公司的柳总。”
“明白了。”
苏浩刚要走，沈晴又喊了一声：“首长，还有个事。”
“？”
“根据条例，我现在是对袁小姐负责的。首长你要我找人的话我回头要跟袁小姐汇报。要是首长你现在让我回车上我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苏浩哭笑不得：“我是来救人的，你想什么，快点帮我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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