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歇尔的声音很缓很轻，问完之后陷入了沉默。
略微有些紊乱呼吸中彰显着其内心的不平静。
凯尔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在思考，思考到底该怎么回答导师的同时又能避免触及到光辉之主的叮嘱。
“导师，我也不知道，甚至如果不是您说，我都不知道这就是元素化。
我可以给您讲一下其中的过程，但有些与之相关的我答应过别人不能说。”
凯尔还是决定事先坦诚，明确的指出某些地方可能会缺失，联系不到一起，缺失的就是不能说的东西。
“恩，你讲可以讲的，我自会判断。”
“好，这还要从半个多月前说起……”
凯尔先将在铜须矮人与狗头人战争时自己的发现，岩洞内与巨龙的战斗，做了简单阐述。
他刨除了度因边牧，也就是异界诡计与火焰之神洛基的存在，也刨除了艾瑞尼尔相关的事情。
着重讲述了在龙座的心神空间中遇到那团雾气的事情。
讲完之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他知道马歇尔导师一定能听出其中的许多漏洞。
比如巨龙是不可能造成那么强大范围事件的。
比如自己是不可能一个人战胜巨龙的，哪怕拥有绯红女皇。
实际上马歇尔内心是震惊更有一些艳羡，二级中阶的强者对刚入一级的艳羡。
漫长的生命与更丰厚的知识让他懂得更多。
凯尔契约了他们认知中称为伪三级的巨龙，更是获得了传说中的异种元素化。
这得多么机缘巧合才能出现的境遇啊，关键凯尔还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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