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不知道起包了没有。
江圆圆继续搂着233系统往公交站牌的位置走。
233系统：“江圆圆。”
“嗯。”
“这个世界结束我真送你回家。”
不骗你了，这次。
“嗯。”
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放。虽然有些脸皮厚，江圆圆还是准备把猫送到郊区王乐明哪里养去。
几分钟后，一辆公交车停下。江圆圆上了车，到了靠近窗户的位置，打开一个小缝隙用来通风。
几分钟后，下起了小雪。江圆圆抬着眸子透过缝隙去看那些飘下来的白色地精灵。
233系统看着江圆圆的眼睛，它就是被这双眼睛忽悠的。怎么这么干净空灵呢，明明你愚蠢轻佻头脑空虚，我知道你是个二流货色，但还是不想中途换人。
233系统突然说：“我们去雪山吧。”
会不会很开心，
江圆圆顿了顿：“雪山，哪里的雪和窗外的雪又有什么区别呢。”
233系统皱着眉，仰着脖子看她：“感觉不一样啊，蠢货。高山之巅的雪啊，江圆圆。你难道不喜欢吗？”
江圆圆皱皱眉：喜欢啊，但她是个铁公鸡啊，花那么多钱去看一看山上的雪？
“要不然我们走着去？一路上还能见识见识不同的风土人情。”
233系统气笑：“你就是个小老抠！”
明明一张机票一个星期就解决的事儿，干啥要委屈自己啊？
“我出钱！”
“嗯。”
算起来，它是那次在地下停车场就不见了？那后来进过她脑海的不也是它么？
后座，一个大叔皱着两条短短的粗眉，拍拍江圆圆的椅子：“哎，你开什么窗户啊，这么冷的天！”
冷吗？江圆圆看看扭头看着后座大叔身上的衣服，头上带着厚厚的帽子，脖子上围着长毛围巾，还穿着军大衣，大衣翻出来的领子看起来很厚。脸上还戴着口罩看不请脸。
江圆圆把窗户关好，认真问道：“是眼睛冷吗？”
“噗嗤～”
有人笑出了声儿，周围有几个人也看全副武装的大叔。
233系统又有江圆圆能听懂的猫语言说：“你可真是个人才，眼睛冷，哈哈哈～”
大叔皱眉：“不冷。”
233系统笑得胸脯振动：“哈哈哈，不冷听见没，人眼睛不冷。”
听见猫叫，有人觉得无所谓事不关己，有人讨论起来：
“你这怎么还带着猫啊？你这猫买票了吗？”
“一只猫还买票啊？”
“一只猫还要坐公交车啊？”
江圆圆低头看了猫一眼，又看看周围的人：嗯，还好，暂时没有人要233系统下车的意思。
233系统一直没有出声儿，也就没有人继续关注这片儿了。
两个小时后，江圆圆带着233系统走在路上。
江圆圆：“你这些天，都去哪儿了。”
看外形过的还不错？
233系统：“我啊，我跟别人签了保密协议，只能告诉你我过的还不错吧。”
就是要提醒她，周围有猫腻儿。
江圆圆皱眉：“保密协议？你干什么去了？还要跟人签合同？”
既然是签合同，那付出就应该有回报吧，所以它变胖了就是所谓的回报？
“你以后，是不是可以长大了。”
233系统皱皱眉，垂着脑袋不说话，眼睛里闪过一道流光：长大？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生老病死都和它没关系，成年以后系统就不受那些人的控制，那些人怎么舍得让他长大。就算只是暂时的也不可能，不听话的系统他们才不喜欢。
江圆圆伸出一只修长的手，仰着脸去看天空：“雪好像下大了～”
“嗯，一个星期以后，我们回有男女主的那个世界。”
“好。”
……
影子推门进了书房，顾彻靠在椅子上，睡觉。
影子拉了凳子坐下喝了一碗茶，等了好长一会儿，顾彻睁开眼睛，眼睛闪过寒星样的光芒：“去查李白，还有李清照。”
“文学？人比黄花瘦？”
顾彻皱皱眉：“不是，没那么出名，现在往后推二十年左右。”
影子皱皱眉：“你确定？”
这儿茶点真不错，不够怎么一股玫瑰香味儿，这不是女人吃的嘛。
顾彻皱眉把盘子拽回来：“想吃自己买去。”
小气鬼，自己买的没的灵魂。
“找到人，告诉我一声儿。”
影子皱眉：“你又要干什么坏事儿？你看看尼今天穿的，白体恤，牛仔裤。不冷啊？”
顾彻笑笑：“没办法，那边儿是夏天。”
“你准备回去了啊。”
手里的糕点儿它突然就不香了呢，一瞬间还有些不习惯。
“嗯，会回来的。”
影子点点头：“你走了，你的那些瓶瓶罐罐就都是我的了。”
下次，不知道又会以什么身份过来。也许是现代的总裁，也许是那个星球的元帅，也有可能是流落在外的皇子，还有那个学校的教授……
“影子？”
“嗯？”
“你没有别的名字么？”
影子摇摇头：太多了，还是影子好。
顾彻：“要不然我给你取一个吧。”
又来啦，又来了，我就知道，没次要离开，你都会想给我取名字。
“你今天开始就叫芙居吧。”
安于室内，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影子扯扯嘴巴：“你怎么不说我叫荷花？”
让他披着这个名字忍到顾彻下辈子么？
顾彻靠在椅子被上，捏了一块儿糕点，透过光去看透明表皮里粉色的馅料：“你喜欢那种，那也可以。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影子：“芙居？荷花？”
这玩意儿形容你还差不多，经过那么多事儿，又变回原点，染上一半颜色又偶尔经过这里。
“那两个人还用找么？”
顾彻：“嗯，你看着办。想起来就找，忘了就算了。”
总不能一直待着在家不动，找点事儿做挺好的。
“好。”
……
院子里，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古色古香的外表里面是超现代的装修：电脑，立式空调，各种精密的价值不菲的仪器。
“哈哈哈，腐剧？这么叫这个名字？”
“没文化，不是叫荷花吗？你看看出泥不染。雨衣多好。”
“哈哈，那他到底选那个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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