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侯坚握住长剑，剑刃在陈炀心脏上狠狠一搅。
但这一次，他终于感觉到有些奇怪的触感。
这剑似乎没有着力之处，不像是刺入了人的身体，好像这里是一个空洞，剑刚好被周围的肉夹住了一样。
再联想到方才刺入心脏时的手感，侯坚眼皮一跳。
古怪。
诡异。
根本没有剑刃入体的畅快感。
没有剑刃刺破皮肤，洞穿血肉，破开骨骼的撕裂感。
反而有一剑扎空的感觉。
“怎么回事？”
“杀了妖孽天才之后的空虚感受？”
侯坚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
难道是见到妖孽天才后，自己有些紧张了？
看来剑心还是不明。
这些念头，只是一瞬间在侯坚脑海闪过。
就在这时，他猛地看到，脸色苍白的陈炀，最近露出了笑容。
一道锈蚀的剑光在侯坚眼中出现。
噗！
陈炀不知什么时候已恢复了行动自由。
他剑刃斜挥，离着两米的距离，带着锈蚀暗黄色的剑光离剑而出，转瞬即逝。
现场的众人恐怕都没人看到发生了什么。
陈炀将侯坚的剑，从心口拔出来，扔到了地上。
“这！”
苏玫瘫坐椅子上，捂住嘴巴，满脸惊骇之色。
“侯坚，你在干什么？杀死他啊。”
但侯坚站着一动不动。
这时，有人发现，滚滚的鲜血顺着侯坚的裤脚流下，像大小便失禁一样，流了一滩。
数息之后，侯坚浑身一颤，噗地后倒。
滚圆的眼睛，瞪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哒哒。
哒哒。
陈炀提着剑，走到苏玫身边，俯身看着她。
“苏小姐，这就是你喜欢的以力服人。不知你服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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