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总觉得远处的冰来城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协调。
就像是把三维的东西硬生生嵌到了二维画面中一样。
怪异，扭曲，不可名状。
但是当杨浩眨了眨眼皮之后，这种不协调感就又消失不见。
仿佛是错觉一般。
‘有意思。’
杨浩眯了眯眼睛，嘴角浮现出了一抹澹澹的笑容。
“周道……”刘长安转过头，刚想说些什么。
突然……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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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杨浩忽然出刀，干脆利落地将自己两个师弟师妹的人头斩落。
鲜血如喷泉一般尽情喷洒，从空中飘落而下，像是下了一场赤红色的血雨。
“为什么！？”
刘长安目眦欲裂。
“为什么？刘道友，莫要被眼前的东西给迷惑了，你再仔细看看，这两个东西真的是你的师弟师妹吗？”
杨浩澹澹一笑，收刀入鞘。
“这不是我的师弟师妹，还能是什……么？”
刘长安下意识地顺着对方的话语一看，却愕然发现。
本该失去操控，往下坠落的两具尸体，此刻竟然像还是活着一般，稳稳当当地跟在二人身后飞着。
一旁还飘着师弟师妹的两颗头颅。
那两张年轻的面容上，除去粘了一些血迹，音容笑貌，与之前一般无二。
“师兄，怎么了？”
恍忽间，刘长安像是听到了师妹的轻柔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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