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凝疑惑扭头,斧头猛地朝着木墩子上面砸过去,锋利的斧头直接剁在了木墩子上,嵌进去一寸有多,再看见他已经是悠哉悠哉的蹲下来了。
她悠闲的对着其他人说道:“你甲杂役以为自己很勇,很厉害是吧,来么,看看谁胆子大行不行?比一下么!”
甲杂役:你都这样喊我?我不配拥有名字?
安小凝:是的。
木墩子上的斧头锋利的很,安小凝的意思很明显了。
勇气游戏。
好孩子千万不能学的游戏。
“比什么?”甲杂役深吸了口气,倒也是装作从容的来到了木墩子的旁边。
“很简单。”安小凝朗朗说道,“自己砍自己,看谁勇气大。”
“……”
周围人后背瞬间发凉,安小凝是怎么了?怎么落水上来了,突然之间这么狂暴?这还是安小凝吗?这不是他们认识中的那个软弱的家伙!竟然比这种东西!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规则就是这么的一个规则,我谅你是一个男人,我们说到做到,我如果输了,我以后每次见面都给你磕头十次,更是将我所有的财产全都给兄弟们!”安小凝一笑,“但如果你输了,很简单。”
余光朝着院子的角落一瞥,“喏,粪水漱口就行,我也不要你咽下去,我怕你骗粪水喝的。”
斧头嗖的一下拔出来,锃亮的斧刃倒影着安小凝和善的笑容。
“还是说你是一个孬种?那么提前认输就行!”安小凝说完了。
她淡定的握着斧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现场的局势已经是从别人的掌控下,到现在已经是轮到了安小凝的手中。
而周围其他的杂役就已经是偷偷的看着甲杂役了,甲杂役你平时不是很厉害的么?不是说自己敢一个人刨坟,更是敢一个人睡在棺材里面的吗?现在你去啊,到你表现的时候了。
人间有高下之分,杂役中也是这样,甲杂役就是杂役中的头儿,其他杂役不过就是害怕他才跟在他后面的,这一次他要是怂了,以后就不会有人再惧怕他了,安小凝这一次玩的就是攻心之术!
“好!”结果甲杂役答应了。
他同样知道这一次要是自己怂了,那么他以后就在白府抬不起头来了!
不就是拼么?
“来。”甲杂役额头已经是浮现了不少豆大的汗水。
反观安小凝则是如沐春风的笑容。
“尊老爱幼,女子悠闲,我先来?”安小凝主动调侃的说道。
周围杂役一听,这都要晕过去,妈呀,这是抢好处吗?这种事情还第一个来?
这人头是铁做的吗?
还有她裤腿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她不会已经是疯掉了吧?
有一句话说得好啊,冲的怕愣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还有一句话更是简单,不会打的怕会打的,会打的怕不要命的。
好么。
现在的安小凝全都占了?这还是一个姑娘吗?
“好,你先来。”甲杂役则是咬着牙同意,他现在就在赌,赌安小凝不过就是装腔作势而已。
很简单。
安小凝以前就是一个怂包,她以前连耗子都害怕,现在还能有这样的胆子?
不可能的!
绝对不可能的!
“我倒是要看你怎么砍得下去,这可是很疼……”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
安小凝手起斧头落!
众人心中一紧,再看这斧头已经是砍在了自己的右腿上,原本左腿流血,现在右腿直接爆血。
当然也是鸡血。
“好疼啊!”
安小凝是被砸疼了,额头浮现豆大的汗珠,整个人接着又坦然的很,再在周遭鸦雀无声中伸出了自己的左手,轻描淡写的晃了晃手腕,右手手腕一扭,这斧头已经是斧柄朝前递了过去。
“来,到你了。”安小凝灿烂且可爱的笑着,心中想道:早知道小点力气了,刚刚砸的有些疼。
甲杂役额头疯狂冒汗,他现在的双腿都在不自主的颤抖,这……对方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做出来的举动吗?
这……
这是人吗!
她是疯子,她是疯子吧?
“到你了,小伙计。”安小凝右手手腕抖了抖,斧头在他的手中上下跳跃着,她笑容更是慈祥的很。
甲杂役吞了口口水。
旁边人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这看了看甲杂役,又去看了看安小凝,他们怕了。
事情好像已经不是欺凌这么简单,这是要闹出人命啊!
而甲杂役终于还是接过这个斧头,他有些眼花,左手擦了擦眼角的汗水,又努力的深吸了口气。
后背已经全部都是滚烫。
他将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腿上,安小凝左右腿则是在淌血,甚至于还在轻轻的颤抖,这简直就像是鬼物一样的啊!
安小凝:是蹲麻了。
甲杂役右手握住的斧头则是在不住的颤抖。
他砍不下去啊!
这一定很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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