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推杯换盏，气氛到也算是融洽。
这期间，季凡通过他们口中，了解了这个世界的不少信息。
在十万八千里路上，此地的本土生灵无法抵达外部世界，出去之后，便会法则化，进行化道。
但是他们也知道，这条路对于外面的人来说，是一条试炼之路，每隔一段岁月，都会有那么几个人进入此地，有时候还是大规模的进入。
这些人被称之为“天外来客”，也叫“天行者”。
甚至，他们知道自己是法则所化的生灵，并非真正的血肉之躯，但是对此也并不排斥。
“也许你们会觉得，我们的生命是虚幻的，非血肉之身，又怎能算是活着？”青牛开口说道。
季凡点点头：“我确实有这么个想法。”
青牛笑道：“个体对生命的理解不同而已，有人觉得，精神体为主，肉身为辅，有人觉得灵魂才是生命，甚至说肉身是桎梏，约束了某些东西，只要意识在，精神长存，便是生机不绝。”
这个说法也没有错，每一种生命生存的方式不同，对生命的理解也不同。
这些法则生灵，并没有觉得自己的生命虚假，他们有着自己的理解，和对生命的定义。
“可血肉之躯，却是仙路根基所在。”圣灵王表示不赞同。
“嗯，以前进来的天行者也说过这样的话，不过生存环境不同，我们出不去，自然也不去奢望那些。”青牛说道，一口叼住酒杯，一饮而尽，继续道：“曾经有人说我们是幻体，呵呵，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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