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一只大手将简亦的双手，反扣到了头顶，将脸埋进了简亦的脖颈间，又咬了一口。
“再说。”
简亦浑身微微颤抖，说话有些带了哭腔。
她用力咬着牙，倔强说道。
“程肃，我说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以前不喜欢，现在不喜欢。以后更不会喜欢。”
“不对，再说。”
他用牙齿，顺着简亦细长的脖颈，啃完着，力道越来越收不住。
他的声音越发沙哑，好像胸腔中闷了跟琴弦。
“简亦，今天你不说实话，我不会让你走。上次，看你哭的心疼。这次，就算哭，也不行。”
被他按住的简亦，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她突然张嘴，一口咬住了程肃的耳朵。
趁着程肃疼的嘶了一声，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用力一把推开了程肃。
她眼圈红的，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可还倔强的忍住眼圈的泪水，不让它们落下。
“程肃，到底让我说什么，你才能放过我。”
简亦从来没用这么大的声音对谁说过话，她声嘶力竭，字字句句几乎都是喊出来的。
“对，程肃，我喜欢你。我承认，行了吧。我喜欢你总是那么洒脱自在，做任何事都随心随性不计得失。我喜欢你总是那么有勇气，面对席卷而来的恶意，眼睛都不眨就可以回击得别人毫无还手之力。我喜欢你，总是那么理智，收放自如。总是…可我，我是什么？我连承认喜欢你，都做不到。”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哭腔越来越重。
对面的程肃，僵在原地，震惊得说不出任何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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