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愿意跟着你一起去漠北？”
李承乾闻言，脑海中尽是这两个小丫头举白旗投降的模样，淡笑着道：“你郎君出马，有办不成的事儿么？”
苏清灵本想如往常一样，开口回怼他两句。
但想起东宫负责统计李承乾起居的女官汇报的话，她还是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是是是。”
“我家郎君是真英雄。”
“我家郎君的女人，又怎会不听我家郎君的话呢？”
之前她是不知道李承乾是如何跟苑鸳相处的。
只能凭两人的相处模式与他跟卢婉洁的相处模式去揣度，觉得就是温柔中带着些许的强悍。
而在昨天下午，李承乾离开之后，苏清灵也是好奇李承乾口中的‘睡服’究竟是何意。
于是就找来了起居女官，询问起李承乾和苑鸳与无忧的相处状况。
无忧倒是好说。
平平常常，跟她与卢婉洁无异。
可当听闻李承乾与苑鸳的相处模式时，她整个人都傻了。
别人不知道苑鸳的身份，她还能不知道吗？
那可是江湖上的顶尖杀手。
曾几何时在扬州城外，一个人硬刚数百精锐骑兵的猛女。
但却每每都叫李承乾给折腾的好几天都下不了地。
得知这些她才明白，李承乾对待她们究竟有多温柔。
同时，她也是在这时候才回想起，自家郎君不止是这个温温和和的太子，更是一个能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在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的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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