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知道自己的技术不如对方,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始调整“力量爆发”的幅度,从一开始的2倍力量,提升到了5倍,然后又重新属性碾压了回去。
这一战打得就连躺在地上的石玛玛都快笑了,它从来没见过如此以大欺小的,明明肉体属性是别人的6倍,和成年人打小孩差不多,但为什么就这么辛苦呢?
“妈的,又不是你上,毕竟是别人家的地盘,我总得给别人留点面子啊!”张铭心中暗骂着这幸灾乐祸的家伙。
不知不觉间,高大男子胸口被捶了好几下,又被踢了好几脚,渐渐落于下风。
打架毕竟是一力降十会的事情,枪法再精妙,最终还是被属性碾压了。就好比是职业选手与路人玩家的对线,职业选手再牛逼,也不可能打得过路人玩家一万块钱的开局。
而在战斗的过程中,张铭也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对方身上的金光,粗看只是一种肉体层面的增幅,但又像是一种气劲一样的东西。武器之间的触碰倒是还好,拳脚,反而会产生一种反震的气劲之感。
就这么打了两三分钟,张铭感觉自己的筋肉产生了一阵阵刺痛感,仿佛有气劲钻入体内,对细胞层面产生了微妙的破坏。
“果然,一个文明有一个文明的修行方式。如果是同等级之间的战斗,这金光不容小觑。”
“阿鲁巴!(小心了!)”
陡然之间,高大男子大吼一声,全身的金光猛然爆发,速度再快一截,显然是用出了杀手锏。
在这一瞬间金色的光芒覆盖了长矛全身。
张铭不想硬吃这一下,“霍”地加速了身形,拿长矛一挡,伸出左手抓住对方的头发,用力地一个过肩摔,将对方摔在了地上。
高大男子愣了一下,似乎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落败。
很显然他既然已经摔倒,便已经失败,最后只能站起身,无奈地说了一句:“卡鲁,西路吧……”
然后此人的身影消失了,唯有一颗棱形晶石,漂浮到了圆形房间天花板正上方的一个镶嵌凹槽当中。
“他在说什么?”张铭拍了拍灰尘,将掉在地上的木头长矛,重新放回到武器架上。
石玛玛重复了一遍。
(我战败了,你将获得外族来宾的权限。欢迎你,来宾!)
(希望有再一次交手的机会,我之遗愿,便是与强者交战!与你交战,我很愉快!)
几秒钟后,整个房间震动了一下,一个镶嵌在墙壁上的抽屉突兀打开。
张铭走过去一看,里边放置着一块古朴的令牌,上面镌刻着数百个神奇而又奇特的符号文字,中间同样有一颗菱形的宝石。
房间外的那一辆车子再一次动了起来,似乎想要把老张带到哪里。
不过张铭却是不怎么着急,他将这个房间墙壁上雕刻的各种文字,完整地记录到了“记忆图书馆”中,然后才重新坐上车子。
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车子在七弯八拐的轨道中行驶了一阵子,居然把他送到了高塔的边缘,那扇进来的大门位置!
“这是要让我离开的意思吗?我还想再探查一阵子呢……”张铭不明所以,但又不敢违背车子的意愿,依依不舍地迈出了大门。
高塔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没办法,张铭又回到那艘乌篷船上,两只巨鳖游动起来,把他慢慢带出了这个世界。
……
望着高塔之上的那一轮红月,淡淡的红光笼罩了整个世界,黎明的太阳正在东方升起,红色的月光与来自天空的鱼肚白发生了某种奇异的光影重叠,就连天空也被染成了一片血色。
即便已经知道塔顶的红月没有攻击性,却还是给张铭带来一种泰山压顶的心惊肉跳感。
这种压力比“失乡人”还要可怕,根本不可能恢复任何精神值。
但这又是离奇的一个夜晚,乌篷船、魔神、高塔……他和其中的某个强者打了一架,得到了一块令牌,又被送出来了。
“啊呜!”趴在桅杆最上端的小白远远地看到了乌篷船,低低地叫了一句。
“汪汪汪汪!”昊哥也是一晚上没睡好。
一群小伙伴们在船上热烈欢迎老张的归来,对于它们来说,这是一个煎熬的夜晚。
而此刻,刚好天蒙蒙亮,太阳在海平面上露出了第一丝光明。
就连那甲板边缘的大鹈鹕,都一副长长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但它发现自己的松懈状态后,眼神立刻犀利了起来,别过自己的脑袋,“嘎”地叫了一下,表示对张大帝的不屑。
乌篷船把人送到后,迅速离开了。
而此刻,张铭依然沉浸在这个魔幻的夜晚当中,有着太多太多的信息需要去分析。
“我战败了,你将获得外族来宾的权限。欢迎你,来宾!”
“这句话的背后蕴含着什么?”
千思万想,可能性只有一个:乌篷船,或许一种特定的待客程序。
该文明有足够广阔的心胸去接纳一些路过的“失乡人”,于是他们设定了一种接待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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