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也不全是。”封朗琢磨了下说道:“至于能不能都达到，我不确定，因为他们练内功时间太短，要是有基础的，会很快，我爷爷和二叔就突破了，一次突破。”
“你……”金衡咽了口唾沫，声音都有点干涩，失态的问道:“你爷爷和二叔……也已经突破，达到气劲小成了？”
“是啊。”封朗没有瞒着金衡。不单纯是因为他们封家跟金家的关系，而是金衡在不知道这层关系的时候，对他就绝对信任，这种感觉是相互的，所以，他也信任金衡，就真的跟大哥一样的赶脚。
咕咚。
金衡吞咽了口唾沫，滋润了下干涉的喉咙，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恢复了平静，说道:“封朗，这事还有谁知道。”
“我没跟别人说起过。”封朗摇了摇头，不知道金衡干嘛这么大反应。
呼……
金衡吐出一口浊气说道:“封朗，你听我说，你虽然是部队的不归我管，但我也希望你能做到不再跟任何人提这件事，包括你的直属领导，就当是绝密吧。”
“行。”封朗原本也没打算跟任何人说，说了，也没人明白，所以，连云雀他都没细讲过这些，因为没意义。
金衡在封朗答应后，琢磨了下说道:“有些事情我会跟0号首长沟通，毕竟这次服用中药丸和浸泡药浴我们也有份，但可以帮助达到气劲小成这事就此打住，不要再提起，也不要让你的中药丸子和药液外流，一定要做到绝对保密。”
“金大哥。”封朗有点听明白了，说道:“这个药浴的药名叫伐髓液，药丸叫锻体丹，我原本只是想帮助队友提升实力，好在跟幽焰战斗的过程中，不至于处在被碾压的程度，没想着扩散，药丸和药液的配方，也没有放到药厂。”
“我明白你的想法。”金衡这会已经彻底缓过来了，点了点头说道:“封朗，这事太大，你不扩散的想法我支持，如果有需要，也会征得你同意，但肯定是小范围。你要明白一点，一个有着熟练热武器使用经验的军中精英，政治思想要是不过关，流落到社会都是极度危险的，比如葛尔多吉，不找组织解决问题，一旦失控，地方警力是对付不了他的。”
见封朗点头，金衡继续说道:“这还是军人，而一旦突破了，达到了气劲小成，你应该知道你摸营的能力，你要是在社会上兴风作浪，你觉得会有什么力量能有效制约你吗？就算最终你一样会被击毙，可造成的损害，将无法估量，尤其社会影响。”
是这么回事……
封朗有点懂了。
金衡的意思显然是就算提升队友的实力，首先，也要政治思想要过关，别的不说，一个董金石那样偏执的，你不能说他是坏人，可是，一旦失控，将是难以控制的灾难。
看来之前想的简单了……
封朗感觉后背都有点发凉。
新兵，比如薛少波，韩锐这些，谁能说一定就能过关？不是怀疑他们，而是这里风险太大。
别的不说，当初马超要是不走，这会也是一样学到了内功，服用了丹药，浸泡了药剂。这样品性的，早晚是炸弹。
药剂浸泡包括丹药，大朗他们，包括云雀也只是知道达到幽焰那些人的水准，再不济，也能接近，却不知道这是打造高手，否则，上面也不会不谨慎。
尤其封朗还共享了家传的武功和内功，要是一般的兵，没有内功，也不会有太大成就。可是修炼了内功，早晚都能突破气劲小成。这不筛选好了，岂不是巨大隐患？
封朗的眼睛渐渐的眯了起来，思索了片刻，抬头说道:“金大哥，这事是我考虑的不周，这些人里，一旦有政审不合格的，我倒是可以废了他们的内功，变成肌肉强键的普通人，以后，这事我听你的，不再外传，也不扩散了。”
还可以废掉内功……
金衡心颤了颤，虽然知道有这说法，可没见过。不过也多少松了口气。
队员正面跟幽焰作战，的确需要实力，可是，这超出常人，又没有多少制约的能力，就要慎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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