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去那边看看。”
小马一阵郁闷，只得避开了正面。
波涛汹涌的女猪脚于雯趁机走过来，打算和小马聊聊，冯晨辰却把指挥权交给副导演，过来把于雯赶走。
对了副导演换人了，上一个被赶走了，临时把奈特莉她娘请来顶替，她娘以前是剧作家，对于这环境也驾驭过不少，算是得心应手。
冯晨辰是个皮装控，只是不穿皮裤而已，今天她穿了一件NB3版型的皮长装，很酷。
知道这货的猫腻，俞成敏又在场，所以冯晨辰不敢过分显露美感，很正统的和小马交流：“对了小马哥，接到俞成敏邮件我有点懵逼，已经谈好的教堂，原本明天就可以拍摄爆炸场面，现在按她的要求要自己建个教堂再炸掉，那得等多少时候，计划有点乱了。”
小马是个昏君，屁股决定脑袋，摆手道：“维持大敏敏的路线不动摇，让你怎么拍就怎么拍。先拍其他，最后再炸教堂。”
“烟火道具包括专门爆破的人是提前谈好的，还有这一耽搁天气变化，和美国人谈好的借用驱逐舰事宜恐怕也有一连串的影响？”
冯晨辰趁俞成敏不注意，伸手捏了他的腰一下，又假正经的抱着手站着。
“你好好的说，到底服从还是不服从组织上的决定？”小马有些尴尬。
冯晨辰险些笑尿，话说神经质在他身上真的不是缺点，便笑道：“行，爆破的人好处理，唯独就担心美国佬的驱逐舰变数。”
“让他们等着，他们大多数时间在装逼，少数时间真是为我服务的。多做事我就算不表扬他们，也会看在心里认可。倘若扯犊子，哪怕我不批他们也会在心里烦。当我有这心态时候虽然天塌不下来，能不委他们重任，我就尽量交给别人了。当我交给别人他们事都没得做，就算有实力又怎么表现对吧？听明白我在说什么了吗？”
小马神经兮兮的开始张贴俞成敏的说辞。
冯晨辰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就此说定了。
瞎子也看得出来这里是小马哥说了算，于是财务监理过来和小马谈了一下关于新建教堂的账目，框架等等具体细则。
小马以前就是做财务工作的，这很容易，其实就是建个房子，名誉上找个爱听摇滚的那种三流神父来参与，打着神父的名誉援建教堂手续就超简单，还可以利用神父的名誉忽悠来一群信徒自带饭盒的参演群众角色，增加一下剧组的曝光程度和噱头。
最后把教堂炸得不能用，可以把神父气的心口薄凉薄凉的，最后再忽悠神父：炸了再帮你建，但饿其体肤苦其心志，需要你带着信徒帮工，建设你们自己的教堂。
如此又可以走一遍财务手续，英国人工时费超高就往死里报税，最后实际是免人工费建起来的，又忽悠着他们的信徒充当了很多的群众演员，最后援建方又在这教堂留下剧组冠名。
如此这般和财富建立沟通了一下，唬的她一愣一愣的，就此搞定了。
冯晨辰还想留着和他说一下话，不过见俞成敏四处溜达后走了过来。
冯晨辰走开前主动点头招呼：“俞总。”
看着冯晨辰离开，俞成敏注视小马顷刻试着问：“我在车上吩咐你的东西搞定了？”
小马道：“搞定了，包括司机小工大工勤杂等人员的安排过后我会有个细则。”
“顾得。”俞成敏偏着脑壳想了想又道：“现在的社会很残酷，工作中的竞争很酷烈，大多数人会原地踏步，一些人注定会被淘汰，但我肯定你不会是这两个群体中的人。有天哪怕我不在公司了，或者有变故我倒下了，你在这里能干好，那么换个地方你也能干好。”
“这样啊。”小马神色有些古怪。
靠着吸了半只烟，这时剧组撤离了温泉池附近，去别处拍摄去了。
俞成敏又把烟按在烟缸里起身走两步，回身看小马一眼道：“泡温泉吗？权当是我请你。”
小马在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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