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脸上的表情是最臭的。
白方其实，当时知道那个结果心里也是十分不舒服的。
现在苏舟这么做，其实还挺爽啊。
他这把老骨头，也豁出去了。
之前如果还有挽回的余地，那么现在，白方就百分百肯定是支持苏舟阵营的了。
几分钟后，苏舟接到了白方校长的电话。
“老校长，已经有决议了吗？”
苏舟的语气十分轻松。
他也在猜测，他们究竟会选择哪个选项呢。
“小苏老师啊，我滴小祖宗，你快收了你的神通，把那个消息给撤回吧。我们已经商量完了，同意填写道歉书了。”
白方在那些教授面前表现地十分严肃。
到了苏舟这里，语气焦急。
他表面镇定，但内心早就心急如焚了。
这拖越久，对于学校的影响就越大啊。
他身为校长，肯定是首当其冲的啊。
“老校长，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我要确认一下，是你们所有人都签了名字吗，如果少一个，我不答应。”
“小苏啊，你应该也知道，不可能所有人都签吧。”
“我知道，让所有人都签比较难，你先把道歉信给我看看吧。”
苏舟不急，他还要亲自看一下道歉信。
“行，你快点啊，我很急的。”
白方校长，看到苏舟的回复，心里的一块石头，可算是暂时落下了。
只是，苏舟再回电的时候，让他的心情又不好了。
“老校长，这可不行，就这几个人签道歉信，什么，你的名字怎么也在上面，我可没让您道歉，我再给你份名单，这上面的几个教授，必须都在道歉信上面。”
这道歉信，签名的寥寥无几。
虽然超过半数的同意了这个方案，但是要让他们签名，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最后他们决定，就让其中一些代表，资历比较浅的几人，背黑锅了。
这也是白方好好劝说后的结果。
他本来以为，苏舟应该会给个台阶下的。
但是他还是小看了苏舟的报复心，和他的傲气。
对于苏舟来说，这远远不够，不足够让这些高高在上的教授得到教训。
“这......小苏老师啊，你也知道，这些老头，一个个的，比茅房的石头还硬，这样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我能理解你的意思，我也知道老校长你已经尽力了，但这种道歉，比起给我造成的伤害，还差远了。老校长你也应该知道我和那些可以仍人欺负的年轻人不一样，这事没得商量啊。”
苏舟的语气也很坚决。
谁又能知道，自己又做出了多少的让步呢。
他已经尽量不让老校长难堪了，但是这些人连动个指头的事情都不到。
他们有傲骨，自己就没有？
“老校长，我准备往我另一个账号也发了，希望你们能尽快做决定吧，白校长，你是个好校长，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和你相处的很愉快，不然现在，我已经出现在燕京大学里面了。刚才燕京大学的校长，给我亲自打过电话了。”
苏舟挂断了电话。
白方头疼。
刘老头，这么快就出手了啊，不过这也正常。
看着自己招到苏舟之后，招到苏舟之前的变化。
在苏舟没来之前，燕京大学一直和清华大学并驾齐驱。
但现在，因为苏舟一个人的加入，让这个本来平衡的天平被打破了。
这才几个月的时间，苏舟造成的影响，在不断地撬动这个天平了。
这么快出手抢人也情有可原，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
现在刘学波就是在干这样的事情。
如果换做自己，他也会这么做的。
所以没啥好气的，但苏舟坚决的语气，看了看一脸不爽的众教授，他再次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可能要失去苏舟了。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而看到老校长这如同便秘一般的表情，众人的心里悬在石头上方的那一根线，如同断了弦一般。
“怎么样啊白老，苏舟他怎么回复？”
看到白方挂断了电话，有人迫不及待地问道。
“应该是成了吧？这年轻人，我们已经很给面子了，要是换做其他人，我们肯定无视的。”
有人硬着头皮开口，但是他的语气却是十分的发虚。
迎着众人的期待，白方开口了，“没有，小苏老师没同意。”
“啪！”
有人将手里的书本狠狠摔在会议桌上。
更有人手里的东西掉了。
“年轻人，真不识趣啊！”
“这算什么，把我们当猴耍吗。我们已经答应了条件，他还要怎么得寸进尺？”
“真当自己写了几篇文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我们当初谁又不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了。”
“傲，太傲了，真当是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啊。”
白方又叹了一口气。
他发现，自己真的是老了。
这些原来的老伙计，真的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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