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闲聊的时候，他跟我说过，打算去很远很远的地方，需要随身带着翻天印。’
张景追问，“很远是多远？”
‘我不知道，求你不要取走铁母，我不能没有它。’
事情到这里，张景已经明白真相。
四五千年前，确实有一个人可以实现快速远行，而鬼脸图腾的作用类似‘到此一游’。
还类似小狗撒尿的标记，根本没有其它意义。
聊天结束，张景对铁母没有念想，对一千年才能使用一次唯一技能的第三形态也没能念想。
回到地面，使用随背包携带的铁钎，在铁力木周围试探。
铁钎刺进地下，很快碰到第一坚硬物体。
展开折叠铁锹，挖掉覆盖表面的泥土，见到其真身，一节长约三米，成年人大腿粗的浅乌黑色木头。
坎德拉在树的另一边，视线被挡看不见，张景将铁力木乌木收进背包。
继续往下挖。
每一千年脱掉一根，也就是说，四根位于不同深度，越往下乌木颜色越深，最下面的一根，几乎变成纯黑色。
做完这些事情，张景绕过直径3米粗树杆，来到坎德拉跟前，她居然还在回味，身体偶尔还不受控制抽动一下。
不过，见怪不怪，连正宫也是如此，能回味好长一会。
时间很多，张景在坎德拉身边坐下，顺手给她身上涂一些风精油，避免蚊虫叮咬。
刚擦没几处，电话震动。
为圣洁会工作的光头，没有左手臂的梅森.莱顿电话打进来。
“张先生，”梅森·莱顿在电话里抱怨，“你太过分了，为什么把两根图腾送给金海！”
“你自己说的，”张景呵呵提醒，“交易当天有效，过期作废，所以只能卖给金海。”
梅森·莱顿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他的本意是逼迫某人当场答应交易，并不是真的代表第二天不买。
“对了，”张景借机了解问梅森·莱顿，“圣洁会存在的意义和目标是什么？”
“嗯？”这回轮到梅森·莱顿奇怪，“你居然不知道？”
张景反问，“我应该知道吗？”
“对啊，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被梅森·莱顿这么一怼，张景大概猜到圣洁会的终极目标，与某个皇帝类似。
要么是无比强大的力量，要么是悠久的寿命。
闲聊结果，张景为自己谋利益，“一根鬼脸图腾，交换水月观音。”
“必须是两根。”
铁木力已经证明，翻天印被带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加上张景自己在猩人世界找到一根鬼脸图腾。
说明翻天印可能不在蓝星。
退一万步，即使还在蓝星，仅凭‘到处一游’，也找不到翻天印。
心里这样想，张景继续要价道，“两根可以，交换水月观音和一件额外条件。”
担心张景后悔，梅森马上问，“什么额外条件？”
“小扎在可爱岛的地产和房子。”
“这...”梅森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你跟小扎有仇？”
还记得第一次让老戴金杀人，事前完全不认识目标，没有任何交际，电视里看过而已。
在电视里总能看见小扎鼓吹威-胁-论，所以这个条件也只是随口一提。
心里这样想，张景否认道，“没仇，能办到的话，我会保证把两根图腾从金海手里拿回来。”
“我需要向上请示过，”梅森·莱顿不确定道，“晚点给你回复。”
张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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