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一问，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想要知道什么？奇奇怪怪的答案，到底为什么这样问。
她不清楚，但她蹙眉坐了下来，安静的等着回答，倒是不急躁了。
她在想，想自己应该怎么问，应该问点什么，毕竟这个人，似乎有很多事都不想说，似乎不能说的样子，那她还有什么是能问的？
想了许久之后，暗暗叹口气，最后还是打算问夜韩哲的问题，毕竟她这次来就是为了夜韩哲。
欧阳言跟她说，如果想知道夜韩哲在哪里，唯一的办法就是来这里，找一个老人，怕是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个人能知道。
但是很遗憾！她问不出别的东西来了！看这个老人的样子，一定知道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东西！
不过如果能在打听出一点别的事情的话，怕是就好了，可惜那本来就是不可能的！
她久久不说话，倒是也不急着催促，笑眯眯的等着她问。
但是在顾小雅要开口的时候，他又说了一句：“我要提醒一下哦，有些事情，我是不会说的，小雅最好想清楚了，你只有三次机会。”
顾小雅瞳孔一缩，被噎住了，都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要问什么。
“哈哈，不是老爷爷您这就玩的有点大了，而且我怎么知道什么能回答，什么不能回答，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我还是一个小孩子呢。”
她感觉自己快要哭了，怎么还能有这么恶略的老头儿，太不拿小孩当回事了！
“不是，我只是一个小孩子啊，老头儿你不能这样对我，怎么还能有限制的，为什么还得有限制的？问个问题而已，不用这样的吧。”
如今倒是好，老爷爷都不叫了，直接叫老头儿，也不怕人家一个不开心，就什么都不说了。
奇怪的是，老头居然没有生气，倒是笑呵呵的点点头，还连连道，“好好好，这个称呼好，我喜欢这个称呼，哈哈哈。”
“为了你的这个称呼，我给你破例在来一个机会，现在满意了吧？”
老头虽然看着面上无可奈何，但是语气里却满是宠溺，就好像是在对自己的孙女。
虽然觉得还是挺不好的，但总比没有办法的好，只能小狗一般凑上去，给捶打肩膀。
“哎呀，不要这样子吗，我就是想要问问题而已，再说我又不知道你什么能回答，什么不能回答，所以你看……”
“不行，最多只能四个，如果问不到点上，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请小雅怎么来，怎么回去了，以后记得要来玩啊。”
就…就这样被拒绝了？要不要这么干脆。
眼角轻轻抽了一下，爪子拿开，挪到了自己的位置，安安静静的坐下，死死地盯着他，嘴角都快要撇到耳根子去了。
“要不要这么小气的，行了行了你随意，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老头儿你后面那句话，是在送客吗。”
看着对方乐呵呵的说，她也只能叹气，而且还特别大声，唉声叹气的那模样，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那可怜模样。
“呵呵，你问吧，想要问什么直接说。”
收起所有的表情，那双眼睛也毫无涟漪，冷静的问道：“我想知道，夜韩哲在哪里？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是遇到了麻烦，有人说你会知道，那就一定知道，既然知道，还请你告诉我。”
好笑的看着她语速飞快的问完，倒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说：“你为什么你想知道？不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吗，即便那小子出事，你也应该不缺钱，好像并没有什么损失，何必要知道。”
他问的漫不经心，似乎只是开玩笑的在问，但是顾小雅却感觉，他很认真，比从两人见面之后，说的任何一句话都认真。
但是她没有回答，耸耸肩随意的说：“既然你不想说，那也就只好算了，我可没有办法了。”
“不是不想说，只是好奇而已，小雅既然跟那个小子没有干系，何必还要问呢。”
她沉默了，垂着头睫毛轻颤，但是她却没有回答。
并非不想回答，只是很乱，这个老人说的没错，她其实可以不在意，为什么要问？
对啊，其实根本就不会有影响，想要理清如麻的思绪，最后却感觉越来越乱，但是她的那张脸上，却一点都看不出来心中所想，甚至连眼中都看不到。
当然就算眼睛里有什么，他也看不见，毕竟对方垂着头。
等再次抬头的时候，顾小雅已经没有了纠结，甚至还笑咪嘻嘻的，那个猥琐样，让他楞了一下。
“哈，既然这样，那我也就只能说点什么了，唉！我还以为不用那么多口水，干巴巴的说那些呢，没想到你还非得问。”
她抱怨了一番之后，就说道：“好吧，那么老头儿听好了，我只是因为夜韩熙。”
见老头不太能明白的，挑挑眉毛，倒是也没有问，等着回答。
见他这个样子，顾小雅也算明白了，其实这个老头，并非什么都知道，至少她敢肯定，这个老头儿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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