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秦信的回答显得有些模棱两可。
凌寒烟见秦信没有正面回答，也是确定了一些心中的猜测，她对于这中州秦族自然会有些感激，当年的收留，才会让她得到成长，在遇到天玄宗的宗主之后，在天玄山日夜的努力修行之下，这才让她有了如今这般的成就。
可凌寒烟并非避世不出之人，对于中州秦族的很多不好的消息也是都听闻一些。
“对了，凌师姐，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秦信有紧接着说道。
凌寒烟双目投向天空的繁星之中，嘴巴轻启道，“你问吧。”
“若是我以后与中州秦信站在了对立面，你会站在哪一边？”
秦信这十分干脆的问题，直接问得凌寒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而秦信在说出口这个问题之后，也是有些后悔，毕竟这凌寒烟与自己只是有着同门的关系，而且即便是此前他帮助凌寒烟没有炼丹炼得走火入魔，可是在这天玄宗的这段时间，凌寒烟也是给了他不少帮助，两人之间早就扯平了。
如今秦信的这个问题问得，就显得有些十分暧昧了，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收不回来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
凌寒烟沉寂了一下之后，也是摇了摇头回答了秦信的问题。
秦信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若是自己是凌寒烟的话，或许在这种情况之下，也是无从选择吧。
两人就这样各自还有心事的躺在了云海行舟的甲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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