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算害人害己？
秦陆躺好，盖好被子，闭上眼睛。
“我睡了。”
睡眠能使他保持体力，提高免疫力。
不就是发烧嘛，抗一抗就过去了。
秦陆这一扛，就直接扛了一个星期。
脑袋烧的迷迷糊糊的感觉，让他有种活死人的状态。
非常之不好。
可病好之后的他，还是不忘去威胁隔壁的小姑娘。
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秦陆看向姜沁月，“丫头，考虑的怎么样了？”
姜沁月：“？？？”
秦陆眸色沉了沉：“考虑好当我学生了吗？”
如果没考虑好……
秦陆盯着姜沁月的小脸看个不停。
那还是让她再烧迷糊几天吧。
姜沁月读懂他的意思了！
别问她为什么就看懂了。
“叔，你都烧的不难受吗？”
你还要害宝宝生病？
你咋这么坏？
“难受。”秦陆很诚实的答道。
对上她的目光，眼神阴戾，语气也不善：“可我更想让丫头你做我学生。”
二者只能选其一。
他只能选择那条让他难受的了！
“叔，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我们什么东西都没有，怎么研究？”
叔啊，你醒醒吧。
清醒着多好？
秦陆一听这话，狞起的眉一下子就舒展开了，傲娇的扬起下巴，“谁说我们什么东西都没有？”
“丫头，研究的设备，我们全有！”
姜沁月表情震惊。
“丫头，你来这里已经两周多了吧？”秦陆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接着看向她的目光，温度骤然降低。
“这么长时间，有些事情，你是不是也该想清楚了？”
叔说过，想要期待司煌焱来救你？
别想了！
想出去，就要靠自己！
姜沁月懂。
高烧的那几天，她虽然迷迷糊糊的，可意识还是清醒的。
那几天，她每天都在期待司煌焱的出现，将她带离这里！
可是她失望了。
莫名的，姜沁月想起了被凌烨晟囚禁的那些日子。
她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叔，我同意了。”姜沁月望向秦陆，眼神认真。
如果能出去的路，只有那么一条的话？
她想试一试！
毕竟，她没打算要一辈子都待在这里。
“好！”
得到姜沁月的回答，秦陆吃饭都有劲儿了。
午饭多吃了半碗米。
秦陆说干就干，从隔壁大叔切换到老师的位置，对姜沁月瞬间就严厉了起来。
史上最难伺候的老师！
姜沁月自从同意的那天之后，就过上了日日被鞭笞，日日被逼迫，日日都精神高度集中的日子。
“这个知识点怎么还没有记住？”
“这个问题我都说了多少遍了？”
“错了，又错了，你长脑子了吗？”
……
不断的鞭笞中，姜沁月就像是一个转不停的陀螺。
时间一晃而过，姜沁月已经在一号监狱中待了快一年了。
这一年中，她将秦陆教的所有东西都吸收，并学以致用。
如果说一开始，秦陆还会觉得自家学生是个笨的话？
那么现在，他就觉得自家学生，天才到不行了。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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