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都能看出来？狗和人的脸差距那么大，亏程绍年能看出来……
嘉佳把自己的下巴撤回来，低下头专心看题——起码样子架势是在专心看题，用表情告诉程绍年：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程绍年起身把小白抱了过来，放在嘉佳旁边，对嘉佳道：“来，你再翻个白眼我看看。”
嘉佳把笔拍在练习册上，看着程绍年：“我和小白翻白眼要是一样你准备怎么，给我们俩来个滴血认亲吗？你有病啊？”
程绍年抬手推了嘉佳的脑门一把：“我负责给你发工资你知道吗？怎么跟BOSS说话呢？”
嘉佳揉着自己的脑门撇嘴：“也没有哪个BOSS让自己下属和狗比赛翻白眼的啊，还不许我维护自己的人权了？”
程绍年笑了，在嘉佳脑门上又揉了一把。
嘉佳翻起眼睛往上看，她觉得自己的刘海应该是被程绍年揉得翘起来了。
呜呜呜……嘉佳难受，本来她就因为学习快要变成秃头少女了，程绍年还揉，真是没人性啊……
程绍年笑看着嘉佳，好像在看什么书有意思的东西，嘉佳带小孩子逛动物园，他们看见考拉打架的时候就是这副表情。
或许是看嘉佳太着急了，程绍年抬手，用他细白修长的手指为嘉佳理了理刘海。
程绍年动作的时候，嘉佳就把手放下了。
这短短的时间内，嘉佳心里涌过许多念头。
第一个念头就是，还好她今天洗头了，刘海干净蓬松，不然程绍年一模一手油，肯定会嫌弃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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