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景木也不能确定朴成柱是不是真的死了,就诈了她一下,想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一些话。
“啊?”
听到黄景木的话,赵惠珍傻了,那是她姐姐唯一的儿子!
自从姐姐姐夫死后,朴成柱就是他们在这世上留下的唯一念想了。
“我那可怜的外甥啊!”
赵惠珍先是楞了一下,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地板大哭:“哪个天杀的害了他啊!”
金闵苑的父亲金道贤想去拉妻子,但一时间也拉不起来。
“谁害的?”
黄景木冷笑道:“还不是你们的好儿子!”
“不可能!”金道贤蹲在赵惠珍旁边一边拉自己的妻子,一边对着黄景木斥道:“闵苑早就已经死了!你们别想拿他说事!”
这时门口已经围满了好事的邻居在那议论纷纷,但被两名巡警拦在门口。
黄景木看金道贤这幅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就来气,扯开档案袋,掏出从俗离派出所打印出来的朴成柱的档案,一把扔在夫妻二人面前,“看看这上面的是谁!”
“他已经取代了朴成柱!”黄景木对着二人怒道:“你们的儿子连自己的亲表兄都下得去手!”
金道贤拿起档案看了一眼,然后就紧紧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
赵惠珍看到档案上的照片,一时间都忘了哭泣,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跟我走吧!”黄景木淡淡道:“别再让你们的儿子一错再错了,虽然我暂时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假死,但我想你们夫妻二人心里最清楚,是让我们搜集好所有证据让你们一家人在监狱里团聚,还是你们劝劝他让他迷途知返,再好好安葬你们的外甥朴成柱,你们自己决定吧!”
说完,黄景木从两人手中收回档案装进档案袋,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也不理会两人。
金道贤站在那里双手握了又握,似乎心里极度挣扎。
没过一会,金道贤叹了口气,“我原本以为他会改过自新,没想到反而害了成柱......”
“道贤!”
坐在地上的赵惠珍急忙爬起来要捂他的嘴,似乎还想做最后的抵抗。
“妇人之见!”金道贤一把甩开赵惠珍的手,怒道:“这个畜生连成柱都不放过,你还要替他掩饰什么?!”
赵惠珍大哭:“那也是我儿子啊!我唯一的儿子啊!”
“还不都是你惯的!”金道贤对着赵惠珍斥了一句,又接着对黄景木道:“检察官,我们愿意配合你,还请你让我们见他一面。”
“嗯。”黄景木点头,随后站起身对李载范道:“跟着我去一趟文义郡吧。”
李载范同意。
驱散了围观群众,一行人坐上警车向文义郡出发。
路上,赵正植发来短信,表示在当地派出所已经拘留了金闵苑,并且提取了他的血液正在检测中。
黄景木回复已经带着金闵苑的父母在赶往文义郡的路上。
接着,黄景木掏出手机拨通金志钟的电话,向金志钟汇报了案件的进度,并让金志钟申请朴成柱的逮捕令,金志钟同意,让黄景木带着金闵苑一家去清州警察局,那里条件更好且有朴忠顺的关照,更重要的是这种案子一定要分当地警察局一杯羹,这样他们后期追下面人责任的时候才会不留情面。
半岛检察官之间派系林立,看来金志钟准备接纳朴忠顺了。
黄景木没有反对,他明白吃独食的人往往走不了多远。
挂了电话,黄景木对开车的李载范说转道去清州,接着拿出手机通知赵正植和韩新宇,让他们押着金闵苑去清州警察局。
黑色的迈巴赫行驶在高速上,后面紧紧跟着两辆警车向清州警察局赶去。
一路飞驰,众人到达时已经将近十点半,将金闵苑的父母放在警察局门口,李载范就向黄景木告别打算直接离开。
黄景木却将他拉到一边,小声问道:“李队长,金闵苑当初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李载范摇摇头道:“黄检,我调到沃川警察局还不到五年,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我确实不知道。”
从之前金闵苑父母说的话来看,李载范知道金闵苑身上身上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连首尔的检察官都惊动了,他还是早点抽身的好。
黄景木点点头,也没有再问。
拍拍他的肩膀让他路上小心。
李载范带着几个巡警对黄景木鞠了一躬,紧接着几人就上了车,离开了清州警察局。
看了一眼手机短信,赵正植说他们很快就要到了,于是黄景木带着金闵苑的父母,在门口等他们。
这时,为了表示重视,朴忠顺亲自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一上来就握住黄景木的手,笑着说两人又见面了,还说金志钟打了招呼,他会全力配合芸芸。
黄景木被他这亲切的举动弄得有点尴尬,但还是附和着朴忠顺,毕竟他是地方警察局一把手,该给的面子一定要给。
于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将其他人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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