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婶说不在，一大早就出门了。
楼欢上楼去换了一件袖子特别长的卫衣，只能露出手指尖，手腕被挡得严严实实。
她听着楼下的动静，母亲应该是画完了，父亲应该在旁边连连点头夸赞。
楼花拿着合同下楼，看到的画面果然如她所想。
毕竟父母都这么在她面前相处十几年了。
正巧楼月也回来了。
她第一个看到了楼梯口的妹妹，惊喜道：“小妹？你回来了！”
楼父楼母回头，两人的眼里也写着兴奋，不过楼母还是小小地责怪她一下。
“什么时候到家的？怎么也不出声，妈妈在画画都没看见。”
“不想打扰你给爸爸画画嘛。”楼欢抱了抱母亲，“妈妈，我有事情要和爸爸说。”
楼月上前来，“我也有事和爸爸说，小妹你先吧。”
“怎么两姐妹都有事？”楼父扫了一眼两个女儿，坐回椅子上，“一起说吧，姐妹分什么先后。”
楼欢和楼月点头说好，两人同时把一纸合同递到父亲面前。
“爸爸，这是我们家的借款合同。”
姐妹俩异口同声，惊讶地对视一眼。
楼父和楼母也很惊讶，楼父皱着眉问：“你们去还钱了？哪来的钱？”
语气似乎有点震怒。
楼月觉得没必要隐瞒父母，如实道：“我把市中心的铺子卖了。”
她说得不卑不亢，并不觉得有错。
楼欢惊得忘了自己想了一路的隐瞒说辞，“姐姐你怎么也卖了？”
“也？”一家三口看向她。
楼欢抿紧嘴巴：“……”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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