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阳停止了劈砍，看了过来，两人目光交接，神色都变得万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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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出租停靠在老旧胡同口，戴着墨镜和面罩的年轻人支付车费后，站在路边眺望颇有历史气息胡同。
硬要说历史气息有多浓厚，倒也不至于，上世纪六七年代的气味更重些。
张元清走入在电视剧一里看过的老胡同，灰墙黑瓦，斑驳的双开木门，有几户人家的门口还保留着原始的人力压水井，仿佛漫步在上世纪的京城。
刚走几步，就看见前方拐角，钻出来神色严肃小赵。
神色严肃的小赵朝他招了招手。
张元清快步上前，把他拉到墙角，左右顾盼一番公低声道“你确定要跟我一起去见赵苌老？如果他真是二五仔被我点破，我这是分身，死了就死了，但你可能会有跪险。”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太爷是二五仔”小赵不服气。
“没证据，但我昨天遇到了一件事。”张元清把纯阳掌教吓唬自己的事说给赵城隍听。
小赵脸色更难看了:“如果太爷真是二五仔，既然被你点破了，那也就没有杀我的必要了，因为这灭不了口。”
“有道理…”张元清叹口气:“我明白你想亲自见证的想法，那就一起吧。”
赵城隍前头带路，说道:“太爷近几日都在外面处理事务，可我刚刚打电话给他说你要见他，太爷立刻就答应了。我觉得太爷是担心我把你带到地下室，守护灵仆对付不了你，所以干脆自己来应付。”
几分钟后，赵城隍带着他来到一个四合院门前，屈指敲了两下兽头门环:“太爷，元始天尊到了。”
吱呀锈迹斑斑的木门自行敞开。
赵城隍领着张元清入内，院子占地面积一百多平米，有槐树，有水井，有三座一字脊的青砖屋子，槐树下摆着茶几和木凳。
头发花白，神色严厉的赵长老腰背挺拔的坐在茶几旁，正在烹茶。
张元清大步上前，看着那和赵城隍有三四分相似的脸庞，躬身问候:“赵苌老。”
“坐吧!”赵苌老微微颔首。
两人入座赵苌老摆开已经烫过的茶碗，拎起茶壶，注入深褐色茶汤，道“来的正好，尝尝吧。”
张元清捧起茶碗，浅啜一口赞叹道“茶汤清明，茶味纯正，微苦不涩，初袭入喉回甘，好茶，真是好茶。’
赵苌老满意领首“你也懂喝茶？”
“不懂，刚才的话都是瞎掰。”张元清很诚实，赵苌老听懂了他的意思，语气不疾不徐“你怂恿城隍进我的地下室，依照老夫的脾气，今日该把你打出去。但他受你照拂颇深，这份情老夫记着，想问什么就问吧？但我不一定会回答你。”
“赵苌老，您是同舟会的成员”张元清开门见山。
“同舟会”赵苌老明同显看了眼赵城隍，恍然道:“你们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这一瞬间张元清明显从老赵的情绪感应到错愕和惊讶的情绪，他试探道见“赵苌老以为我们是为了什么？”
赵苌老没有回答，而是说道“你想知道关于同舟会的什么？”
张明元清，不做隐瞒的把自己调查同舟会的始末说给了赵苌老然后问道：“你觉得，当初袭击霍正魁的是谁除了三位盟主城您还知道那些人是同三舟会出的？”
“我听姜帮主说同舟会的某个分会发生过内讧。”
”所有成员都死了，您知道这件事吗。”
他一口气把所有的疑惑都问了出去，赵苌老端起茶碗，抿了一口严厉刻板的脸庞露出一抹追忆。
“都快一百年了，你不说我甚至都忘记同舟会这个组连织了，同舟
会其实是一个很松散的组织，也很隐蔽，我们需要时刻隐藏自己负责暗杀的同时，还要防止被邪恶阵营一锅端。”
“我加入同舟会仅仅是因为当时本土没有官方组织各国战乱不断，犹如一盘散沙而同舟会以爱国为名号召能人，又有充足的资金，所以迅速在全国各地生根发芽，发展壮大。”
“当时的通讯不发达，除了同舟会总部，没人清楚具体名单，更不知道全国有多少分会。”
“大分会高手多，名声还能，传一传，小分会从建立到解散都是悄无声息。我知道的同舟会成员差不多的都死光了，剩下的你们也都知道。”
“唉，年代久远，通讯又差，再加上同盟会可能有意识隐藏自身，连半神都不大清楚这个组织。”
张元清沉声道:“我查过，五行盟的资料库里，最早记录杀戮副本晋升名单的时间是1956年，而您是在这么前成为生宰的，也就是说，您是有能力袭击霍正魁的。”
赵苌老放下茶碗，目光炯炯凝视“当时主宰数量确实很少，按照你的逻辑，现存的半神都有嫌疑，包括灵境世家的那些半神。”
但只有您是同舟会成员，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同舟会成员。
张元清细感应着赵苌老的情绪，没有明显破绽，但对方是高级主宰，又是精神力强大的日游神没有破丈，不代表清白。
见太爷和元始天尊争锋相对，赵城隍说道:“太爷死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赵苌老收回目光，拿起水壶，给喝完茶碗里倒入茶汤，“最后那件事，我知道的倒是比较清楚，那个因为内讧分崩离析的是华北分会，内讧只是传言，真相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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