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最好奇的事情。
昨天的栗凌轩喝的可比今天多得多，凌轩的出现，楚玄歌觉得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今日，她看了看桌上的小酒杯，还有那一小瓶果酒。
显然栗凌轩买酒的时候，并没有抱着喝醉的打算。
“前面的问题太过复杂，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
凌轩回过神，爽快地回答道：“不过，关于我为什么出来这件事……”
他的眼珠转了转，楚玄歌精准地抓住了他面上一闪而过的坏笑。
“你可别想什么馊主意，把我惹急了，我才不管你是谁！”
她咬牙切齿地威胁他。
“我可没想馊主意。”
他笑得一脸精明：“我只是想，玄歌想知道，我自然是该说的。”
“你知道就好。”她微微扬着下巴，一副高傲的样子。
“我自然知道，只不过我想与玄歌商量件事儿。”
他伸手指了指楚玄歌的眉心：“玄歌先给我个进你灵识空间的权限如何？”
楚玄歌一愣。
进她灵识空间的权限？她怎么不知道进她的灵识空间，是需要权限的？
“你不是进去过。”
她瞠着眼，虚张声势。
“进去的是鸢国的七皇子，并不是我。”
他手指轻轻左右晃动着，否定了她的话。
“那不都是一个身子。”
她翻了个白眼，搞不明白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就算是一个身子，你的灵识空间也不会认为我们是一个人。不信你试试。”
他将手伸到她面前，示意让她按照往常的方式带他进去。
楚玄歌不服气地狠狠抓住他的手腕，灵识微动，接着便进入了灵识空间中。
这不是进来了吗！她这样想着，转身就想吐槽身边的人。
谁知她转身后才发现，她的身子是进了空间，握着凌轩的手却还在外边。
透过半空的屏幕，她看到凌轩还坐在原位，她的手赫然还紧紧握在他的手腕上。
像是知道她能够从哪里看到他一样，凌轩微微侧着头，朝着楚玄歌眯着眼笑了一下。
惊为天人。
感知到楚玄歌进入了灵识空间的朱厌再一次从果园里晃悠出来，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了屏幕中朝着楚玄歌笑得温柔的栗凌轩。
那笑容太过熟悉，以至于朱厌当场愣在了原地。
是真的吗？可是怎么会……
他想不太明白。
楚玄歌叹了口气，从灵识空间里退了出来，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方才赌着一口气，她握着凌轩的手用了不小的力气。
现在出来了，松开手才发现，凌轩的手腕早已被她捏出了一圈红色。
这要是一起带进了灵识空间，她倒是不会觉得什么。
可现在这情况，人没带进去不说，还给人手腕捏红了。
这样的情况让楚玄歌无比尴尬。
凌轩也不言语，只是依然用一只手撑着头，微笑着看着楚玄歌。
就像是故意要让她内疚似的，他将被捏红的那只手放在膝盖上，哪怕楚玄歌垂着头，只要她微微抬眸，就能看到那一圈因她而产生的红色。
她更觉得没脸面对坐在自己面前的凌轩了。
欣赏着小姑娘因为尴尬和不好意思一点点变红的脸，凌轩心底的笑意可比面上的深多了。
“现在信我了？”
他的嗓音轻柔低沉，虽说语调里带着几分戏谑，但是楚玄歌听得出他并没有嘲笑她的意思。
“嗯……”
即使如此，她也还是因为丢脸而不肯抬起头来。
惹得凌轩面上的笑更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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