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塞尔，你们泽拉菲斯怎么回事。”他把回响中所见的贵族所作所为说了一遍。
“我还以为你会问深渊领主的事情呢。”拉塞尔苦笑道。
“深渊领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我更在意贵族。”凌瑞道。“你们到底是打着什么注意才能这么容忍这帮蛀虫的……”
“不是不愿意，是不能。而且，这个问题其实和爵位和所谓贵族关系不大，单纯是强者的聚集问题。”拉塞尔道。
“这就是你说的守护的意义，哪怕凡人再怎么怎么样，神只也不能为所欲为？”凌瑞问道。
“当然不是。”拉塞尔道，“我们也对这个现象非常重视……用你们地球人的话来说就叫：野火吹不尽，春风吹又生。凡人总会自发性的去追随强者，强大的人身边总是能很快的聚齐很多次强者。当他们聚集成为势力的时候，就会利用自己的武力为非作歹……我们在文明之初也曾经剪除过这些聚集起来的势力。”
拉塞尔叹道，“可惜很快就会有新的势力来填上这个空白，当我们把整个泽拉菲斯的恶势力收割一茬儿以后，回过头却发现世界的格局还是一模一样，人口和整体实力却反而降低了。最后我们只能在自己的教义中加上那些引人向上的东西，再利用我们的神力和神职体系培养出一批据有正义感的神职人员，这才勉强维持住了泽拉菲斯的稳定和发展。”
凌瑞沉默不语，这样的事情其实也在地球上演，欧洲很多家族和城邦利用异能或者其他凝聚力，霸占一方、作威作福。这种现象同样也在朝着联盟方向侵蚀，不然张家赵家为何如此势大呢，还不是因为他们靠着异能和强者聚拢了一批次强者，次强者跟着他们才能更快的提升自己。
拉塞尔摊手道，“可惜直到我们灭亡也没能找到解决的办法，所以也不能给你答案了。”
这让凌瑞沉默不已，强者、家族，仿佛一根锐刺扎在人类联盟的心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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