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怜的精神攻击可以说是普通人最看不懂的攻击方式，绿子古牧和迈克守在擂台边观战，结果发现两人就站在原地神游天外，几分钟后花月怜软倒在地，凌瑞脸色铁青，脸色坏的能滴出水来。
“精神消耗过度，没受伤。”古牧略微检查了一下便判定道。
“瑞哥，怎么了。”迈克在旁边关心凌瑞。
“我觉醒了。”凌瑞道。
“啊？”迈克一愣，“恭喜啊瑞哥，你的实力只要觉醒完了，想要通过白银试炼是轻而易举把。”
完了迈克又问道，“瑞哥觉醒了啥？力量觉醒吗？”
古牧拽了拽迈克，结果迈克还是把话说出来了。
古牧心思灵活一些，凌瑞是和花月怜战斗的时候觉醒的，再看他脸色铁青的样子肯定不是觉醒啥好能力……这得多没脸色才会去问呐。
结果凌瑞呆呆道：“我也不知道我觉醒了什么。”
“啊？”古牧也是一愣，“瑞哥可以去检查下嘛。”
因为觉醒的同时会带来基因的改变导致人体全方位的增强，有些力量觉醒和血肉觉醒者自己都不太确定觉醒出了什么东西，所以学校有对应的检查机构。
不过话说回来，凌瑞这种有方向的引导觉醒方向的情况下还不知道觉醒了什么能力，那只能说明结局很糟糕。
“只能这样了。”凌瑞叹了口气，穿过无形之墙和击倒花月怜只用了一瞬间的功夫，但是在这以后凌瑞内视自身，却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特别增强过的地方，力量和肉体都有一定幅度的增强，但是这两者幅度相同，凌瑞便排除了血肉和力量觉醒这两个最优可能。
觉醒的时候自己用的武器是剑，但是觉醒剑胆的话最大特点就是与剑的沟通加强，俗话说来就是对剑“如臂指使”，凌瑞也没有这种感觉。
还有次一种可能是因为自己在保持灵视之眼的状态，如果觉醒了通灵术或者洞察也还算有一点提升。
凌瑞最害怕的就是觉醒个心灵感应之类的东西，那就真的凉凉了……
凌瑞正要研究怎么去学校检查觉醒异能的事情，忽然个人终端一跳。
是克莱恩的电话：“瑞哥，你在哪？”
“无涯楼，班级修行室。”凌瑞道。
克莱恩同学最近被高羽寒俘虏了，在大侦探的路上越走越远。
“瑞哥，你下楼，等会儿会看到一个拿着白色金属箱子的人，从南边走过来。”前面凌瑞和克莱恩说过自己今天去班级修行室打擂台战锤炼身体，所以克莱恩只是确认一下而已。
“好。”凌瑞边走边问。“怎么了。”
“这人有问题，他身上有东南亚辟邪纹身，但是个人终端显示是新京城人。他手里的箱子和瑞哥击毙的那个人的箱子一模一样。他从生物系大楼出来，行色匆忙往北走，但是根据学校的区域分布，我们的北方是没有任何与生物相关行业的。他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斗气紊乱，但是瑞哥知道，不是学校的学生几乎不可能会在学校里发生战斗。”克莱恩道，“瑞哥带枪了么？”
“带了。”凌瑞道。
“我给瑞哥申请开枪权利。”克莱恩道。
凌瑞对身边几人道，“我们有点急事，先行一步。”
“瑞哥要帮忙吗？”大家都听到了凌瑞的电话。
“应该不用。”凌瑞说道，不过他看众人都挺有兴趣的样子，知道这样拒绝不太礼貌，“如果你们好奇，可以跟过来看看，但是千万不要出手。”
“好！”众人应允。
凌瑞还没离开二班修行室，高羽寒的讯息已经发来：遇到反抗可以直接开枪，无视危险等级。
这是来给凌瑞背书的，可见克莱恩同学在高羽寒心中的地位。
克莱恩又道：“瑞哥，你等会儿上去就问他：‘在我们生物系伤了人拿了东西还想走？’，如果他有异常，瑞哥就不要犹豫直接开枪，如果没有异常，等高队长和卡蜜儿过来增援。”
凌瑞道，“知道了。你在哪？”
“我在生物系问他们丢了什么东西。”克莱恩道。
“好，回头联系。”
凌瑞走到楼梯拐角时把手伸进裤裆，从大腿上取下绑在铁盒之中的手枪……好吧，这都是从克莱恩那儿学来的，凌瑞感觉到周围有惊疑不定的目光看着自己掏裤裆。
淡定淡定。
“这是手枪？”古牧瞪大了眼睛。
凌瑞做了个嘘的手势，用外套挡住手枪，然后默默给它上膛了六发穿甲弹。
这是低阶对阵高阶时最好用的子弹，即便不能穿透对方的能量护盾，也可以有效消耗斗气或者魔力。
还好现在已经进入十一月的秋末，新京城已经很有些凉意，如果是夏天的T恤出门，那现在凌瑞恐怕已经被围观到出名了。
凌瑞并没有打开保险，而是把枪放在修炼服宽大的裤兜里，单手插袋，走起路来自有一股非主流气息。周末的无涯楼附近人并不多，这时候人流大多会聚集在魔法商业区或者大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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