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的另一面。”闻言，南荣妍雪一愣，同样阿尔托莉雅也有些茫然。
看着两人，轩辕念梦点点头，眼中迷蒙之色一闪而过，声音有些空洞：“你们还记得他当时斩杀了异界修罗归来时的一幕吧，是不是与平时的他判若两人。”
瞬间在南荣妍雪和阿尔托莉雅脑海中，都浮现了当时亿万魔物凶兽哀嚎，魔神咆哮的地狱之上，那尊从无尽火海中走出的身影。
恐怖的威严超越真神，那双漠然的目光中带着俯瞰诸天亿万生灵的傲然，浑身散发着威临万界至高至尊之意。
再次回想起这一幕，刹那间南荣妍雪心中升起了一股没来由的恐慌，似乎那个白亦剑与她相隔无比遥远。
“呼……为…什么……说这个。”捂着心悸的胸口，突然感觉呼吸不过来的南荣妍雪喘息着，目光有些逃避。
静静看着有些慌了的她，轩辕念梦十分残忍道：“因为你还不够努力，亦剑在家时你全部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这没什么，但是若不想最后被丢下的话，你还需要更努力。”
“亦剑今后会越走越快，我有信心跟上他的脚步，但是若你现在就没有不顾一切也要跟上的决心的话，最后你们还会再经历一次看不见背影的绝望。”
说完后，轩辕念梦没有再看南荣妍雪两人，转身看着落地窗外，下面渺小犹如蚂蚁的人和车辆。
‘你还不够努力，现在若是没有不顾一切跟上的决心的话……’怔怔看着轩辕念梦的背影，南荣妍雪浑身一个激灵，脑海猛然一清。
显然，轩辕念梦已经看到了她心底最深处的一些想法，比如看着白亦剑一个月不到，就从修炼了十几年连真气都修炼不出来的修炼废柴，一天一个境界，达到了屠杀神只地步后。
作为亲眼见证这一切的她，在从开始震惊，震撼，到最后麻木，在自豪高兴中自行惭愧。然后虽然努力，但是却已经没有了当初想要超越南荣妍霜那不顾一切修炼的执念了。
这是为什么……
而就在南荣妍雪陷入心灵冲击时，一旁的阿尔托莉雅目光也闪身着复杂之色，却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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