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本人？那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在哪见过？但这个名字我又没听到过。而且我要你查的是两个人啊，另外一个呢，叫什么？”叶寒问。
“足利芳子出生于日本黑道世家，是一对双胞胎，她们虽然是两个人，但一直都共用一个名字，因为两人相似度极高，外人很难辨认，至于她们内部有没有其他的名字我们不知道，但相关的资料中，她们就是一个名字。”郑莎莎说。
“我明白了，这样她们可以两个人犯案，真是遭到通缉，只要有一个人落网，这案子也就算是结了，另外一个人就能逃脱，真是高明，杀手都有太多的假名，我肯定是见过她们，只是当时她们不是以足利芳子的名字出现。”叶寒说。
“她们曾经在欧洲刺杀某国政要，或许你当时参与了那个案子，所以见过。”郑莎莎说。
“你能不能把她们的曾用名都报给我听一下，或许我能想起一些来。”叶寒说。
“你也说了，杀手的曾用名太多了，我们这里也只是搜集到她们犯案时用过的几个名，报出来并无多大意义。”郑莎莎说。
“你顺便说几个，就说她们在欧洲犯案时用的名。”叶寒说。
“我看一下啊，嗯，她们在其他国家犯案时，用的竟然都是像华夏女生用的一样的名，比如说紫嫣，陈菊……”
“紫嫣！就是她了！她们为了追杀某国政要，从德国一路跟到法国，冒充联合国亲善大使参加了环法自行车冠军颁奖仪式，现场用塑料毒镖射杀了那名政要，我们联队配合了国际警方办案，在追捕中我亲手杀了她，不对，我杀了她，她怎么现在还活着？”叶寒自己说到最后也愣住了。
“是么，你把她杀了？我们得到的资料只是她失踪了，并没有死亡记录。”郑莎莎说。
“这就怪了，这么大的案子，国际警方不可能没有记录啊，你们的材料是从哪得来的？”叶寒问。
“具体来源我也不清楚，要知道谁查到的资料也不一定是真实的，因为既然是资料，那就意味着可以伪造。”郑莎莎说。
“那倒也是，不管怎么说都要谢谢你，至少让我知道这个女人的来头，当时我确实杀了她，我的手掌刺进了她的胸膛，她不可能活过来。”叶寒说。
“那就是你撞鬼了，恭喜你，你最近总是撞鬼，而且还是漂亮的女鬼，你慢慢享用吧。”郑莎莎调侃道。
“你要是变成女鬼，我也愿意撞一下的，不对，是撞几下。”叶寒笑道。
“滚！”郑莎莎挂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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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长发听了叶寒说那俩女的已经死了以后，却不以为然，头摇得拨浪鼓似的：“绝不可能，那人不是鬼魂，我可以肯定。”
“难道你认为我的手掌穿过胸膛的人还能活吗？”叶寒说。
“你不是说了嘛，足利芳子不是一个人，是一对双胞胎，你只是杀了其中一个而已……”
“那又怎样？现在两个都齐了，就算是另外一个人是活着的，那其中一个也是死了的，不是鬼是什么？”叶寒说。
祝长发一时语塞，叶寒说的也对，如果只有一个出现，那有可能是活着的那位，但现在俩都出现了，不是鬼是什么？
“但我还是坚持认为她不是鬼魂，鬼魂在夜间是不可能眼睛发蓝光的，而且凭直觉我也觉得她们不是鬼魂，她们身上有阴气，极重的阴气，但不是煞气，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识过的气场，绝不是鬼魂的气场。”祝长发还是坚持。
“那你丫说那是什么？不是鬼难道是神，哎呀，难道和小白妹妹她们一样是魅？可是魅身上也没有阴气啊？”叶寒说。
“你不是从郑小婉那里偷来一本笔记么，看看上面有没有这方面的记载。”祝长发说。
“我翻过了，没有什么线索，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小白妹妹，让她过来帮忙，如果是魅，她肯定能认出来，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叶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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