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摸到呢。”袁明辉很委屈地又补充了一句。
“你幸亏没摸到，不然我和凌区长明年清明节就要给你扫墓了。”刘忠福听到这里，也忍不住说了一句。
“刘局长，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可是受害者……”
“行了，别废话了！你知道那女人是谁吗？”凌正道再次打断了袁明辉的话。
“不是警队文工团的吗？”袁明辉到现在都不知道沈慕然身份，也真是够可以的了。
凌正道虽然知道袁明辉是个废物，可是这几天在高新区，他并不觉得袁明辉如孟何川说的那样废的那么夸张。
不过此刻他算是彻底明白了，当初孟何川说的情况一点都不夸张。堂堂省公安厅的厅长，肩膀上顶着三颗大星星，袁明辉竟然说是文工团的警员，这货怎么这么极品？
“明辉，你知道燕京沈家吗？”凌正道沉下心思问了一句。
袁明辉连连点头，虽然他够蠢不过燕京沈家，他还是非常清楚的。
“那你觉得你爷爷能和沈家比吗？”
“不能，肯定不能，我爷爷给沈家提鞋都不配。”
这话说的虽然有点二，不过倒也是说明袁明辉还是知道点轻重的。既然是如此，凌正道就觉得这事好办了。
“你要摸人胸的那女的，不是什么警队文工团的，她是咱们省的公安厅厅长，她姓沈，叫沈慕然，也是沈家的第三代……”
“沈慕然？凌区长，你说打我的那女的是沈家的沈慕然？”袁明辉突然跳了起来。
“对，就是她，所以说你……”
“凌区长你送我回燕京吧，我怕沈慕然会杀了我，她在燕京杀过很多人的。”袁明辉的声音都打颤了，没想到这小子不认识沈慕然，却听到沈慕然的威名。
不过沈慕然是混世大魔王吗？竟然还在燕京杀过很多人，这不可谱的传闻是怎么来的？
“明辉你给我坐下，沈慕然是警察，她怎么可能随便杀人？”
“她就是随便杀人的，在燕京时谁惹她，她就杀谁。凌区长你赶紧把我送燕京去吧，我得让我爷爷保护我。”
“你爷爷就不怕沈慕然了？”
“这……凌区长这可怎么办……”袁明辉一副傻眼的模样。
怎么袁家就出了这么一个孙子，小时候脑袋让驴踢过？看着自己的这个废物奇葩秘书，凌正道也是越来越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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