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旗袍的女人在台上唱歌，男人们喝酒，跳舞，和自己的舞伴一起，享受这上海这不夜之地带来的风情。
他的脸哗一下就红了。
旗袍对他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傻小子，没见过吧。”一旁的少年人却是一副淡定的模样说道：“我当时第一次来的时候跟你的表情一样，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那你现在...”
“来多几次就习惯了呗。”
李建云目瞪口呆。
当服务生端上用精致玻璃承装的葡萄酒时，李建云发现了新世界面貌。
但他脸上还是有矛盾的。
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这些东西都太不妥了，可属于少年人的好奇心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抬起头来。
此时，台上的歌女换成另一个少女歌女，穿着旗袍，窈窕的身材和姣好的容貌看起来有些慵懒。
李云认出这少女是谁了。
是李建云老照片上，他唤作‘小雯’的女人。
很漂亮...
此时，小雯拿起了麦克风，开始唱歌。
她唱歌的声音，李云听不到，宛如默片一样。
这是李建云记忆缺失的那一部分。
李云虽然听不到，可感知到李建云逐渐抬起的头来，便知道了。
他被吸引住了，被少女的容貌，少女的歌，少女的风情吸引住了。
“漂亮吧...”
“她是这里的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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