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回家,可是全身没力气,连起床也成了问题。
该死的裴铮丞,也太狠了吧!
如果她是充气娃娃,一定被他弄漏气了。
常听人说妻子怀孕的时候丈夫最容易出轨,莫静宜以前还抱着怀疑的态度,但现在她彻彻底底的信了。
男人的需要如果得不到满足就像凶猛的野兽随时可以将人撕碎。
今天裴铮丞比过去都要狠,不正是欲求不满的表现吗?
就他这样的需求,一个女人根本满足不了她,莫静宜迫切希望贺承思赶紧到孕中期,帮她消耗裴铮丞过于旺盛的精力。
不过就裴铮丞这么疯狂的折腾法,贺承思就算怀孕过了三个月相对来说稳定了,也会被折腾得流产吧!
光想想就害怕,还是不要指望贺承思了。
莫静宜挣扎了好久,依然没能离开那张满是奢靡气息的kingsize大床。
她很累,很困,闭上眼睛就能睡着,可是她不能在这里睡,残余的理智告诉她必须回家,妈妈在家等她。
回家,回家……役帅扔圾。
莫静宜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只能在梦里回家。
虽然累,可是裴铮丞却了无睡意,他睁开眼,看着莫静宜娟秀的侧脸,久久移不开眼睛。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裴铮丞轻柔的抚摸莫静宜黑亮柔顺的头发。
她一直留着长发,若不是那一次遇到意外,头部受伤,她也不会剪短发。
想起那恐怖的夜晚,裴铮丞不寒而栗,不由自主的将莫静宜抱紧,唯恐她会突然消失不见。
这些年他一直活得很痛苦,只有在拥有莫静宜的时候那种痛苦才会褪去。
裴铮丞抱着她闭上眼睛,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太累,也许是裴铮丞的怀抱太温暖,莫静宜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就被透进房间的阳光吓得屁滚尿流。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念叨:“完了完了完了……”
夜不归宿,回去肯定会被妈妈给骂死。
莫静宜穿上衣服摸出手机,妈妈竟然没有给她打电话,好奇怪!
她纳闷的蹙眉,突然间明白过来。
妈妈一定以为她跟贺承允和呦呦在一起,妈妈一直希望她和贺承允复婚,这种情况肯定不会打电话来询问。
唉……莫静宜苦着脸,进浴室洗涮。
不一会儿裴铮丞也进了浴室,站在她的身后。
透过镜子,莫静宜看到刚刚睡醒的裴铮丞头发凌乱,眼神呆滞,看起来竟有几分可爱。
她给自己挤牙膏的时候顺便给裴铮丞也挤了牙膏,然后把牙刷递给他。
裴铮丞唇角上翘,接过牙刷塞嘴里,顷刻间茉莉花香在唇齿间弥漫。
这就是初吻的味道,一辈子也忘不掉。
……
莫静宜拿杯子的左手手腕突然被裴铮丞擒住,她转头一看,裴铮丞正把她手里的杯子往自己嘴边送。
喝一口,吐出来,又喝一口,又吐出来,将嘴里的泡沫涮干净裴铮丞才松开莫静宜的手。
莫静宜飞了一记白眼给他,这混蛋,也真够懒的,就不能自己另外倒一杯水吗?
真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我回去了!”莫静宜将手中的水杯重重放在洗脸池上,转身就往门口走。
裴铮丞却抓住了她的手腕儿:“吃了早餐再走。”
“不吃了。”
她急着回家,哪里还有心情吃早餐,若是贺承允带呦呦比她回去得早,她昨晚的行踪就暴露了。
做贼估计都没她这么心虚。
莫静宜心急火燎的要走,可是裴铮丞却不让她如愿,拽着她的手不放。
两人无声的对峙,莫静宜瞪了他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昨晚就还了你三次,你还想怎么样?”
还欠他八十三次,天,真要命!
她感觉自己都被快裴铮丞折磨死了,结果才还了他十七次,才十七次啊……让她死了算了!
裴铮丞也不说话,就是默默的看着她,握着她的手很紧很紧,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放手好吗?”
裴铮丞深邃的眼眸中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似欲将莫静宜拽入万丈深渊之中。
她心慌意乱,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别开脸看窗外的阳光灿烂,而她的心底却满是阴霾。
下周,裴铮丞就将迎娶贺承思,成为贺承思的丈夫,她儿子名义上的姑父,呵,姑父也是父,只是多了一层隔阂而已,至少比过去近了几分。
莫静宜不是看不开的人,她睁大眼睛,不让泪水滑落:“你回去好好照顾承思,女人怀孕的时候最脆弱最需要呵护,你不要伤害一个愿意为你生儿育女的女人!”
“所以我可以伤害不愿意为我生儿育女的女人?”
裴铮丞微眯双眸,寒光四射。
他的手加重了力道,几乎将莫静宜的手腕捏碎。
莫静宜痛得脸都白了,却依然倔强:“你不是正在伤害我吗,没见过你这么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
“现在见了也不晚。”裴铮丞唇畔挂着冷笑:“嘴这么硬,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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